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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亦的眼泪掉下来，此时此刻，没人能知道他心中的哀伤与悲戚，明明已经很难过了，却还要吃狗粮的痛苦。
恨！
他恨！
凌亦双手握拳，万分悲愤的质问上天。
他娘：“哭天喊地没用，准备好吃鸡毛掸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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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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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亦双手握拳，万分悲愤的质问上天。
他娘：“哭天喊地没用，准备好吃鸡毛掸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