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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不了，真的一点都教不了。
旁观的凌霄无语凝噎。
他似乎叹了一口气，有些心累地打断他们的废话。
“你知道糯宝的亲娘是谁？”凌霄那双点漆般的墨眸泛着凌厉之色。
凤卿尘没好气地说：“废话？”
“是谁？”凌霄一边观察着他的神情，一边猜测道：“是你的妹妹，还是你的姐姐。”
从凤卿尘的神情变化中，他很快就得出了答案。
凌霄点点头，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看来是你的姐姐。”
“啊……”糯宝小小地惊讶了一把，扭头直勾勾地看着凤卿尘。
“真的吗？真的是糯宝的娘亲吗？”
小家伙像只嗅到了小鱼干气息的猫咪，一脸兴奋地凑到凤卿尘身边。
小肉手撑在他的腿上，如同猫咪肉垫踩了上去。
凤卿尘心尖像是被清风拂过，痒痒的，一颗心都变得柔软似水。
他情不自禁抬手揉了揉糯宝的小脑袋。
把小家伙的头发都给揉乱了。
“是真的，你长得与你娘亲幼年时一模一样。”
凤卿尘眸光温和地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他时常带着笑容面具，但那笑即使再好看也让人觉得颇为虚假。
然而此刻，凤卿尘
的笑容却十分真切，发自内心。
“所以舅舅才能一眼就认出你呀。”
原本心情激动的糯宝，听到这句话却渐渐冷静下来。
经历过之前苏贵妃一事后，糯宝现在已经成长了许多，想的也就更多了。
“万一糯宝不是呢？”
小家伙又问。
如果只是恰好长得像怎么办？
“舅舅当然有辨认的办法。”
凤卿尘温声道：“你娘亲说，她的孩子身上有一个特殊的胎记，是一只形状特异的红色鲤鱼。”
凤卿尘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糯宝的反应。
小家伙一双大眼睛睁得又大又圆。
出现了……
红色锦鲤胎记。
凭着这个胎记，糯宝先后认了两个娘亲。
小家伙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后腰处。
凤卿尘见状，嘴角笑容更深了几分。
“介意让舅舅查看一下吗？”
糯宝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凌霄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不行！”
一身冷峻气势的俊俏小少年上前一步，拉着糯宝的手臂，将她从凤卿尘身边带走。
“糯宝，不能让他看，知道吗？”
“为什么呀？”糯宝一脸疑惑。
看到小崽子毫无防备，一脸不设防的模样。
凌霄忽然感到有些头疼。
凌霄微微俯下身，双手按在小家伙的肩膀上，眸光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不无严肃地告诫着。
“不止是他，任何人都不能随便看你的身体。”
莫名其妙被当成老色批的凤卿尘：“……”
“噢……”糯宝恍然大悟，她懂了。
小家伙双眼亮晶晶，宛如两颗水晶葡萄。
“只有汤圆哥哥可以看，对不对。”
凤卿尘：“！！！”
凌霄：“当然不是！”
他的声音无意识地拔高了几分，颇有几分羞恼地说。
“我也不可以，任何男人，不……”
“这天底下所有雄性生物都不行！！”
“明白吗？”
看到凌霄这么激动，糯宝忙不迭点头，“记住啦。”
虽然被误会了，但看到凌霄如此在意糯宝，凤卿尘也不免有些欣慰。
……
最后，凤卿尘让蓝莺带着糯宝去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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