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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泽含笑着看着他的背影，喃喃：“乖徒就这么怕跟为师在床上翻云覆雨吗？”
话音刚落，忽然有一个声音回答他。
“喵——”
玉泽低头，瞧见一只肥猫不知道何时偷溜进了桃李斋，正躺在自己的脚下打滚。
眼下无所事事，玉泽便单膝跪地，摸摸猫头，逗起猫儿来。
浑浑噩噩地上了十日的课，休沐日一到，众学子就像脱缰的野马，纷纷结队跑下花亦山去放浪一把。
花霄自己没有计划，又因为已经给玉泽交过几份作业了，便心安理得地跟着同砚们下山玩耍。
山下无外乎就是宣京的热闹城隍了，花霄披着薄薄的白长斗篷来到城隍，随意逛逛那些未曾逛过的地方，还顺手买了几件稀奇古怪的有趣玩意儿。
“东家，这个多少钱？”
“看姑娘这般标致，就便宜一点，一件十两卖你。”
“姑娘？噗——！九尺的“姑娘”……”
“曹小月闭嘴！”
“是是是，花“姑娘”。”
花霄严肃着一张脸，扬起拳头，佯装要打人。曹小月立刻抱头，像只兔子一般跑开了。
一行人走了很久，终于又累又渴，饥肠辘辘。曹小月走在最前头，回首建议道：“不如我们去锦歌楼吧？又能吃喝，又能歇脚。”
花霄答应道：“好啊。”想了想，忍不住补充：“可别点酒，锦歌楼的酒可都是椒花雨。”
季元启打岔：“说得好像你喝过那里的酒似的。”
“……”花霄只能语塞，可“多亏”了锦歌楼的酒，让他一夜之间破身了，把童贞给了玉泽。
聊着聊着就走到了锦歌楼门口，一行人大方地进到锦歌楼，选了好位置坐下。
曹小月坐下来便又建议道：“呆会儿结账时，咱们平摊，每人起码十两啊。”
同砚们都大方应道：“没问题！”
说书先生就在不远处的歌舞台上说故事，花霄听着，回头望了过去。
曹小月凑近他，又道：“听说这里白天基本是说书先生说故事，到了晚上就换漂亮的姐姐们上去唱歌跳舞。”说到这里，却笑得很暧昧地问他：“有没有很心动？”
花霄不解地回过头看着这名同砚：“我为什么要心动？”
曹小月答道：“在这里过日子多自在啊。”
没人注意到楼上的一间雅间的瞻台护栏前站着一道青影，一双多情含笑的桃花眼一直看着花霄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