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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顾墨眼神收紧，然后表情上有一种不顾一切的执着，问道：“所以，你从来没有爱过她，是吗？”
慕凌琛嘴唇珉紧。
心口的疼痛，几乎叫他窒息。
这个问题，多少的残忍可笑。
特别是，由顾墨来问他。
他从未爱过她？
呵呵，难道不正是因为爱的太深了，才走到了这个地步的吗？
哪怕，他对她的爱，能够少上那么几分，他便可以接受她的背叛，接受她的利用，甚至接受她选择嫁给慕宇了。
可是不少啊，没法子少这么几分。
所以，他才容不得一粒沙子般的痛苦着，恨着，折磨着她，也折磨着自己。
可是这些话，根本不会有人知道。
他不会告诉秦晓晓，更加不会告诉顾墨。
她根本不爱他，他却还要这么深爱她，这本身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慕凌琛笑的十分轻蔑。
“爱？我怎么可能爱她呢？”
慕凌琛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情绪已经几乎要失控了，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对面的顾墨，脸上却露出了一分难以察觉的笑意。
接着，顾墨立刻转话锋说道：“慕总，我明白了，那我们可以找个时间好好谈一谈合作的事情了。”
慕凌琛眉头拧了拧，不明白顾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时一时的，话题改换这么突然。
而顾墨，却似乎是一刻都不要停留，直接起身说道：“我今天还有别的事情，先走了，合作的事情，我会代表创尔，再去慕氏找你谈的。”
顾墨说完就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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