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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面意思。”
盛新月也漫不经心地抽了一本写真集，一边翻看，一边随口问道，“阿姨，卫姗是李落西的站姐吧？”
“站姐……”
美妇人思索一下，有些尴尬，“我不知道……”
盛新月解释：“站姐就是明星偶像应援站的管理者，或者是使用高级相机拍摄偶像的粉丝。”
这么一说，美妇人明白过来了：“姗姗是有很多高级相机，也经常去各个城市出什么活动，而且我之前听她自己说，她是什么好几个粉丝群的管理者，我也好奇过，但是我又一想，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兴趣爱好，就没有多问。”
“……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盛新月“啪”的一声合上手里的写真集：“据我所知，她昨天去看了‘天外银河’的演唱会，回来有带什么吗？”
“有的有的。”
美妇人连忙点头，“这些东西她一般都放在书房里，昨天回来的太晚了，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呢。”
说着，就从书房里拿出来一个包包，“应该就是这些。”
盛新月将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基本都是一些演唱会上的纪念品。
终修明也蹲下身子，过往所有执行的任务基本都是由他主导，但是这一次，他现在已经完全跟不上盛新月的节奏了。
这种被蒙在雾里的感觉让人抓心挠肺地难受，但是又拉不下脸来请教，只能随手从地上拿起一张照片，没话找话：“又是李落西，又是天外银河的，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
余光扫了一眼他手中的照片，盛新月眼前却是一亮。
这张照片，正是李落西和卫姗的合影。
照片的背面，不仅李落西的亲笔签名，还有卫姗的名字。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李落西“李”字底下的钩，正好钩在卫姗的名字上。
“就是这个。”
盛新月勾起唇角，对着照片拍了一下，然后发到了天机堂的群里：“找找症状最严重的那十三个人，他们手中有没有这样的照片？”
没过一会儿，手机就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
点开一开，天机堂的其他一些成员也陆陆续续地发过来类似的照片。
同样是受害者和李落西的合影。
背面同样有两人的名字。
更重要的是——
终修明终于问了出来：“这人写字，是有这样的习惯吗？”
所有发出来的照片，无一例外，签名全部都是李落西的名字勾在受害人名字上！
“等等！”
终修明神情突然一凝，“这上面，好像有灵气波动……”
一张看似普通的照片，竟然有灵气波动，这怎么可能！
“嗯，反应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慢。”
盛新月看他一眼，“‘天外银河’和李落西的关系很好，昨天的演唱会上更是请了李落西作为特邀嘉宾，这个消息一早就被放了出去，因此这次去演唱会的人里面，起码有四分之一都是李落西的粉丝。”
“所有症状严重的受害者，身上相同的地方不仅是他们都去了‘天外银河’的演唱会，这些人全部都是李落西的大粉，也是粉丝后援会的管理者，家里的条件很好，在演唱会结束之后，是有机会和李落西近距离接触的。”
说着，她的指尖点了点卫姗和李落西的合照。
终修明有些明白过来了：“所以那些受害者全都是李落西的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