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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失踪,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天。"",他想都没想道。
""之前那十多天,你都在做些什么?""
多姆泰夫回答:
""按照组织之前给的要求,没有任务时待机,毕竟没死几个人,就没必要特地去收尸了,等下次一起效率高点。。""
""你为萨麦尔工作却不与相见?""
""因为没必要,任务之类的东西全是从脑袋里自己蹦出来的。嘛,倒是有时候会接到开会一样的要求,运气好能见上一面。""
""你这十多天来没接到过任务么?""
""没啦就像之前说的那样,上面给我们的命令就是没有命令时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能做,连零零碎碎的尸体都不让我们捡,还是警告,明令禁止嘞原因也是死活不告诉咱,很恶心的路上看到死人的时候,看得我那个手痒啊,您懂吧,比烟瘾犯了还难受,说到烟,我不怎么抽,看您嘴巴里经常叼着烟,还是建议您少抽点,不然40,50岁的时候,那个牙黄的简直不能看了!不对不对,跑题了说真的,人呀,工作的时候嫌累,休息的时候觉得无聊诶呦喂,我的性格就是那种想快点把工作做完的,不做完我就浑身不舒服,特别是在休息的时候,要是发现有什么事没干,就跟冬天刚上床发现想上厕所一样憋屈,当然咯,这也不是说我多喜欢劳动,就是因为我毕竟喜欢痛快的休息,因为我勤劳也说不定,只要不是劳碌命都行啦,啊哈哈————""
""烦死了你,shut the fuck up !"",我猛地叩了几下桌子,喊道,在他安静下来后,才继续提问:
""你是想把萨麦尔找回来么?""
""不清楚,我只知道得问问您。"",他说。
看来他们连自己人都瞒着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瞒着我岂不是太简单了?
""多姆泰夫,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会说谎吗?""
""嗐,吓死我了,还以为什么呢,哈哈哈。您还担心这个呀,我没要跟您扯谎啊,不知道为啥,领导层的大家都还蛮重视您的,所以,互诉衷肠这种事情肯定以后还会有,这么早把信用透支,简直是傻子干的事。不过呀,最主要的还是没必要,这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啊!你多知道些什么有没危险,因为咱们都是人类呀,人类跟上面的比起来,实在是太弱了,您要是实在信不过我,就问问您那个神明同伴嘛,咦?说起来,今天没见着他呀,这是怎么""
""停停停,听我说!别提那家伙了,唉,莫名其妙不快活,自己跑掉了。"",我捂住眼睛,摇了摇头,叹气一声,只感觉空气都变得稀薄,身体上下翻腾起一股独属于夏天晚上的寒意:""我可以撒谎么?""
""这个嘛您跟我说谎我当然戳不破,只是不知道上面会怎样了能说真话的话还是别撒谎吧,反正【撒尔】大人说过他都不在乎,您也别担心招惹上他,况且这样,您也占不到好处吧?""
我内心暗暗嘲笑说:呆子,你怎么知道我占不到好?外表依然面不改色,淡淡的说道:
""最后一个问题,我有不回答的权力吗?""
""当然,要是您打死不说,我能咋办呢,对不?""
""哦,那滚吧。"",说着,我站了起来,将多姆泰夫拽了起来,向门外推推搡搡:""我正烦着呢,不回答最好。""
他慌乱中双手扒住门框,本就单薄的身体显得更加扁平:
""阿兹拉尔先生,别呀别呀!我也不是和您做强盗买卖,您要是有,我能满足您的会尽力满足的。""
""嗯?比如?"",停下手,我俩就保持着这样尴尬的姿势,对视着,我冷笑道:""最多就是钱吧?你就是个人类,你有的,我也同样可以有。""
""我知道的消息,也可以告诉您啊,反正上面没说过不让说,嘿嘿。"",多姆泰夫憨憨的眯着眼,不断的点头哈腰,怂的像个没了壳子的蜗牛,只能无助的把脑袋缩回同样软不拉几的身体里:""咋样?""
我迟疑了一会,一把将他拉进了房子:
""不过,那种事情,打你一顿就全可以知道了吧?""
""嗯这个这个我也是有职业操守的嘛。"",他表现的稍有些为难,扭扭捏捏起来。
我轻哼:
""逗你呢,坐吧,瞧给你吓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一副社会精英的可靠模样,没想到都是装的""
多姆泰夫尴尬的摆摆手,笑着说:
""干收尸工作的时候我都是那样子的!我这是泾渭分明,下次您在殡仪馆见着我,我肯定还是那副帅帅的样子。""
谈话正式开始了。
先前,我问了他不少问题,每个都零零散散的,可从其中,我已经大概知道了他们组织内部这些天到底是什么情况
【使者】们给彼此的城市降下灾难。
【启示者】在灾难结束后才会受到启示,转而开始搜理应刮到处都是的尸体。
而被他们一口一个""大人""渲染出强大形象的【撒尔】,在这之中似乎只充当了一个感知灾难始终,并对【启示者】下达指令的人。
之所以多姆泰夫在几小时前才知道萨麦尔不见了,大概就是因为【撒尔】感觉到了灾难的结束,让【启示者】去收尸却几乎一无所获,想找萨麦尔问问情况最后才发现萨麦尔已经没了踪影。
什么破体制?
前提是多姆泰夫没有骗我,我知道他说过骗我没有任何好处,但可能只是对他而言没有好处罢了,若【撒尔】给予他的启示都是假话,那么他说的话再真都没有用他只是个工具,选择相信一个工具的""人品""是极其荒谬的,可我别无选择。
还有一个让我比较忌惮的点则是:
为什么他们会知道萨麦尔的消失与我有关?
偏偏是【有关】这个暧昧的概念。
如果是凭借着我体内所谓""愤怒的残留""才得以确定萨麦尔的失踪与我脱不开干系,那么就可以断定是我杀了他吧?何苦来特地询问。
尸体的用途,【撒尔】本人,这两点是我极为好奇的,虽说我不盼着多姆泰夫能给出什么真的有用信息因为宇宙第一法则的缘故,他无法知道上层想要隐瞒的一切,所以""被欺骗""于他而言是一个极其容易的事情。
我不了解【吉旱纳伯】,根据利害关系来猜测话的真假也是痴人说梦
真相和谎言编织成垂钓者投下的饵料,是钩子,是食物,是食物里的钩子又或是钩子形状的食物
鱼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