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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旗坐着也太高了,陶姜坐着根本没法帮他看,只能站起来。zhaikangpei
她没有拿棉签,靠手一点点将染了血迹的短发拨开,查看伤口边继续确定,“真的只是擦过,没砸到?”
两人似乎第一次在都清醒的情况下隔的这样近?
梁旗都不用细看,已将她衣角上的花样看得清清楚楚,还闻见她身上溢出来的淡淡皂香。
恍惚是不自禁的,以至于陶姜再次开口时,他的俊脸难掩窘迫,语气也有些别扭,“嗯,没砸到,我躲了。”
陶姜悬着的心总算往回落了些,她侧身,弯腰,纤细的手指捏起一根棉签,去沾碘伏。
“我给你把伤口清理一下,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些。”
梁旗还没开口,视野便被山丛里的碎花遮了个严实。
顿时,他连呼吸都不敢,硬生生的开始憋气。
陶姜毫无察觉,小心翼翼的拿着棉签,一点点的将伤口处的砖灰、碎渣清理出来。
太难受了,梁旗就算水性还不错,此刻憋气的时间也超出了极限,一不留神,他就松了闸,粗重的呼出一口气来,又深吸一口。
“弄疼了?”
单纯的陶姜仍旧没察觉异样,反而越发谨慎小心,清理的时候还不忘给伤处小口吹着气,减少痛感。
梁旗觉得他可能也是砸到头了,不然额头的位置怎么会只被吹了几下就一片酥麻呢。
咳~
近日来晒黑了不少的俊脸不自在的偏了偏,却跟陶顺理和邓家为四个巴巴望着的来了个对视…
“旗哥,你还疼啊?我看陶姜都好小心了。”陶顺理脑子是真简单,压根没觉得他旗哥的脸色有什么不对劲。
梁旗压制了一下内心涌出的无语,赶人,“我没事,你们几个先回去吧,也好几天没回家了。”
“真,真没事啊?”陶顺理不确定的看向陶姜。
陶姜一手小心扒拉着韧劲十足的短发,一手棉签清理伤口,根本没空搭理他。
梁旗便代为回答了,“我自己的头我还不清楚?回吧。”
陶顺理四个只得你推我,我推你的走了。
历经风霜的平房里,坐的人和站的人都没有不自在,各司其职着。
气氛松垮,交流也就跟着随意自然了。
“先前为什么远着我?”
只梁旗脱口而出的这句让陶姜不期然啊了一声,然后下了重手,心一下就慌了,“有,有没有弄疼你?”
“没有,不疼。”梁旗皮糙肉厚的真不疼。
先前之所以让陶顺理几个抬着回来,是这几天,白日里要干活,晚上要守料防偷,没怎么休息得好,脑袋挨了一下又出了不少血,整个人虚了些。
陶姜哦了一声后故作镇定的继续忙起来,有意无意的回避。
梁旗是什么人?
痞子头,人精,不然怎么会短短几天内就找到营生呢。
“我的直觉不会错,你回避没用。”
出去前一天,他就确定了。
只是那个时候,陶姜不开门,他没法当面问清楚。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他们太早了,不好打扰她休息,就直接走了的。
眼下,时机合适,他不会错过。
“也,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我应该要离你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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