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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无二无别
文/沐清雨
沈星火很快恢复过来,她回视校谨行:“校总确定要在这个时间段和我谈私事?”
校谨行收起了平时惯常面对她的玩世不恭,笃定道:“在我看来,和你的私事是比收购大兴更重要的。”
沈星火没说话,下意识咬唇。
这个动作在校谨行看来格外性感,他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她用鞋尖踢他腿的一幕,莫名有种自己被撩了的错觉。
校谨行喉结滚动,说:“我哪里让你犹豫了?我只在五年前谈过一场称不上恋爱的恋爱,亲确实相过几场,但没一个有过发展,感情经历并不复杂。家庭也简单,父母恩爱,兄友弟恭。工作方面你看到了,校总便是全部的我。”
这份直接坦诚让沈星火略略意外,不如职场上的应对自如,她有点被带偏了,自我介绍般先说了句:“我今年二十八,没谈过恋爱。”
这点校谨行听余之遇提过,可听她亲口说又是不一样的感觉。难免庆幸,庆幸可能成为她爱情经历的第一笔,当然,校谨行更贪心地希望是最后一笔。
沈星火却当头泼过来一盆冷水,试图灭掉他满怀的希冀:“我是不婚主义者,既然决定不结婚,耽误别人就不好了。当然,遇到志趣相投的……”她顿了顿,语出惊人:“长期招男朋友,不招长期的。”
校谨行咀嚼了下“不招长期的”这五个字的含义,脸色微沉:“你的意思是……”炮友两个字他说不出口,他不相信她是那样的人。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其实恋爱过,受过情伤,因而拒绝爱情,拒绝他。
那双湛黑犀利的眼一瞬不瞬地注视沈星火,校谨行一字一句道:“长期招……怎么面试知道吗?用不用我指点指点你?”
……
那晚校谨行是生着气走的,沈星火清楚,与自己拉黑他相比,这次他是真动气了。而那之后的两次谈判,校总都没有出现。
万阳始终不肯妥协,坚持原有的收购价格,似乎沈星火那份计划只是废纸几张。如果没有那晚校谨行的表白,沈星火一定会去找他,和他谈一谈。可现下两人的关系忽然紧张了,沈星火做不到当什么
都没发生过,她甚至想退出谈判组。
这不像她。
以往无论遇到任何困难,她都不会退缩。从前谈合作时,也有企业老总对她表示出好感,希望发展近一步的私人关系,她不仅能游刃有余的回绝掉,还能确保把合作谈成。
这一次对象换成了校谨行,沈星火只想逃避。
因为再清楚不过,自己喜欢他。
一年前万阳新制剂发布会上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那个时候觉得,高高在上的校总,是可望不可及的人。便小心藏起了心事,只专注于工作。专访结束之后,再没了和他见面的理由,沈星火都以为那所谓的喜欢仅仅是一瞬间冒出来的想法,可一年后听闻中新举报了万阳,那个想法复活般滋生起来。
他却那样误会她。
沈星火伤心之下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她当时想:老娘有本事暗恋你,也有本事压下去。
没想到校谨行会道歉,更没想到他会亲自登门示好。
沈星火心软了。她想:反正自己是不准备结婚的,那就做朋友吧,那不是一般的男人,是狼一样的男人,与他为友,视他为师,自己也能变得更加优秀。寄情于工作,于自我成长,是沈星火面对困难一惯的态度。
所以,每一次校谨行去到大兴,他不说原因,她便不问,只当是朋友路过而已,更不肯做任何的让步和妥胁,哪怕他挑剔得很,嫌她的咖啡难喝,茶不够新,空调温度高了等等,也不肯顺他的意。尽管朋友之间也会彼此迁就,可在沈星火看来,一旦她迁就了,就是对他的刻意讨好。
她不能丢了心,她一次次提醒自己,要恪守界线,不能深陷其中。
校谨行的表白来得突然,或许也不能称之为表白,他没说喜欢她。
万阳与大兴的谈判进行的低调而秘密,外界对于万阳要收购大兴这件事并不知晓。沈星火在谈判僵持的情况下,有意为大兴争取一个三年都没谈下来的客户。一旦与之达成合作,大兴势必会增值,更多了一个谈判的筹码。
沈星火很快攒了个局,听闻对方老总是好酒之人,她特意钦点了两位酒量不错的男记者一同前往。结果,对方只和她喝,她不端杯,对方连
筷子都不动。
这样的客户从前做记者时常遇到,后来做了总编,身份变了,在应酬方面有了一定的选择权,那些不怀好意的,或是夹杂着其它想法的人,沈星火都直接拒绝。
现下,她若无其事地干了一杯又一杯,未免醉倒在饭桌上,她中途出去醒了次酒,助理趁机追着把醒酒汤送过来。
这一幕恰好被来接校谨行的高非看见,等沈星火被助理扶进包间,他敲开另一间包间的门。
校谨行当晚出席的是朋友间的私人聚会。以往这种情况,他不结束,高非不会出现。
便知道他家助理有事。
果然,高非附到他耳边说:“沈总在隔壁。”
校谨行瞥他一眼。
高非适时补了一句:“好像喝多了。”随后把刚刚通过沈星火助理说的话快速整合后的信息简明扼要转告老板。
一听沈星火宴请的人是圈内风评不太好的一位老总,校谨行眉锋一抑。
见他脸色变了,发小问:“怎么了校总,后院起火啊?”
这群浑蛋,明知道他单身,谈什么后院?
校谨行气笑了,他端起杯子仰头干了,说:“你们喝着。”
这是要走的意思。
发小追问:“酒也不喝,拿水糊弄我们一晚上,还要先走?干嘛去啊?”
校谨行起身时说:“灭火。”
发小:“……”卧槽,啥时候有的后院?从此再没了嘲笑校总的点,遗憾。
校谨行推开隔壁包间门时,正听那位老总在劝沈星火的酒,“我可是听说沈总海量,怎么到我这就不胜酒力了?看来还是我们交情浅啊。”
校谨行径直走到沈星火面前,将她正欲端杯的手按回桌面,目光在她泛白的脸上扫一眼,随即视线一抬,看向那位老总:“以酒论断的交情未免太不值钱。”
那位不认识校谨行,闻言似有不满,冷着脸问沈星火:“沈总,这位是?”
沈星火看向校谨行,手上微微挣扎。
校谨行眼神一凛。
沈星火因他陡然转厉的眼神没再动。
校谨行左手依然保持按她手的动作不变,用右手取走那杯酒,直到扣到桌案上,沉声:“我家沈总到量了,先走一步。”目光在站起来的两位男记者面孔上扫过,他手上一
提,将沈星火扶出了包间,留下高非处理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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