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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令其他夫人小姐脸色变了变。
在座的夫人们大多是带着女儿来的,谁都希望自家女儿拿彩头,可偏偏风头却被个商户之女抢了,谁心里都不舒坦。
但不舒坦只能忍着,还得作出一副欣赏的神色,免得被人小瞧。
倒是贵女们年岁轻了些,脸上表情难以藏住。或是嫉妒,或是羡慕,十足精彩。
尤其此前欺辱过林荟的李婵等人,此刻站在一旁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知府书房。
杨知府得知陆亭知和张岱的来意,立即吩咐人去将戏班子关押起来审问。
又细细问了案子始末,心中惊骇。
“幸好陆大人来得及时,不然本官罪过大了。”
陆亭知与张岱坐着饮茶,张岱道:“其实我们也是圣命难违,今日尊夫人生辰,本不该上门打搅。”
“哪里哪里,两位大人为圣上办事,既来到本官管辖之地,本官自该全力配合。”
“来人,”他吩咐:“重新给两位大人上好茶。”
陆亭知既然来的目的达到,不打算久留,正欲起身,却见一个小厮捧着副字进来。
那小厮道:“老爷,这是后头贵女们给夫人献艺写的字,夫人说老爷酷爱书法,这副字拿来给您欣赏。”
“哦?”杨知府立即捧过来看,边看边抚胡须:“好哇!飘若浮云,矫若惊龙,难以想象这是出自闺阁女子之手。”
“是哪家小姐写的?”他问。
小厮答:“是范家从京城来的那位表姑娘,姓沈。”
陆亭知动作一顿。
杨知府点头:“我听说范伯州有个外甥女在京城,正是易阳伯府沈家。没想到,易阳伯那样的还能养出这么个女儿。”
陆亭知不动声色瞥了眼字,看清字迹时,倏地蹙眉。
张岱好奇,也看了眼。这一看,面露惊讶。
他觑了觑陆亭知,这字迹居然跟陆亭知的七八分相似,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师出同门,真是奇怪。
杨知府捧着字欣赏了会,对小厮道:“你回去告诉夫人,这字我留下了。”
“是。”
小厮转身出门,又被喊住,杨知府说:“你将我这方砚台拿去,送给那位沈小友,就说我拿砚台交换这副字。”
他呵呵笑:“免得夫人说我贪墨小姑娘的东西。”
待小厮关上门离去,杨知府仔细将字收好放在桌上。
他凝眉沉吟片刻,正色对陆亭知道:“陆大人,本官有个不情之请。”
“杨大人是担心若从府上审问出罪犯,牵扯于你?”
杨知府点头:“确实有此顾虑,夫人生辰,于半月前请戏班子入府。我也不曾过问这些,更猜不到有罪犯藏匿其中。”
杨知府身在朝堂,自知常州外敌犯城的事有多严重,而这廖乾是廖卓邦的侄子,若他藏匿在自己府中被有心人知晓,旁的不说,只一纸弹劾就能让他丢官抄家。
陆亭知道:“杨大人不必担心,下官自知该怎么做,绝不会牵连于你。”
杨知府一喜:“那就好那就好。”
“只不过”陆亭知话锋一转:“我今日上门拜访,身边知道的不少。”
他意有所指看向张岱。
张岱莫名其妙,就听他继续道:“其实张大人也喜欢字。”
哈?
张岱懵,张了张口,又闭嘴。
杨知府官场浸\\淫已久,一听就明白了。
原来是索要封口好处,也不知是为张岱而要,还是他自己想要。
但不论哪种,他必须给。毕竟能以一副字免去丢官抄家的祸端,他还是能取舍的。
只是心头有些遗憾,他才用一方端砚换来的,还没捂热就要送人。
张岱得了字,郁闷地出门,一路上脸色不好看。
待出了知府大门,他将字丢进陆亭知怀中,神情些许鄙夷:“你想要就直说,为何借我的名?”
陆亭知:“若我直说,有假公济私之嫌。”
张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