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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是假的，可万一是真的呢？
她根本赌不起。
“……疯子！”
红着眼，她怒骂道：“我可是你妹妹！如果被爸爸知道，他一定会和你拼命！”
“不听话？”莫凌霄微微扬眉，“那你可以试试啊。”
叶灵舞：“……”
她现在是又气又怕，害怕成分更多。
听出莫凌霄的话外之意，她咬着唇瓣道：“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当然知道。”莫凌霄懒洋洋
道，“你们联系董事会那么多人，就没想过，里面可能有我的人？”
叶灵舞：“……”
她心里暗骂纪凌烨不靠谱。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莫凌霄道：“不用怪纪凌烨，这是莫怀生给他的名单。他会找哪些人，我会不清楚吗？”
叶灵舞彻底气馁。
她发现纪凌烨和莫怀生根本斗不过他。
终于是放弃要挣扎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我的药什么时候给我？”
“乖乖听我做事，保证你没事。”
莫凌霄给她一片药：“记住，这药是给莫怀生吃的，如果让我发现你自己吃了，而没给他，那……”
平板上的视频还没有结束，未尽的话语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的。
叶灵舞将药给接过去，没什么犹豫：“给他吃就行了吗，他现在被关着。”
“很快就会出去了，你按照我说的方式去做。”莫凌霄道，“不要透露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知道了。”
莫凌霄神情古怪地看着她，忽然问：“你真打算给他喂药？”
“这不是你说的吗？”叶灵舞反问。
“他对你很好。”莫凌霄道，“我以为你至少会犹豫犹豫。”
“有什么好犹豫的。”叶灵
舞扁扁嘴，“他对我好，只是因为喜欢我妈而已。都是一个快死的人了，帮她的孩子做点事情，不行吗？”
莫凌霄静静看着她，忽然一笑。
他觉得有点可笑，又觉得有点痛快。
他再怎么喜欢那个女人又能怎样，到最后他的女儿根本不爱他，只想利用他。
甚至能让他轻易遭受痛苦。
靠在椅背上，他淡淡开口：“行了，下车吧，计划会有人告诉你。”
叶灵舞早就想走了。
她立即打开车门下车，被保镖拉到一边去说话。
莫凌霄望着窗外叶灵舞的脸庞，看她冷漠又鲜活，只觉得是最讽刺的怪物。
而且是莫怀生亲手养出来的。
等他未来知道真相，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收回目光，他看向视频，嫌弃道：“人已经走了，把画面挪开。”
镜头已经转开，露出一张男人讨好的脸。
“这次药做得不错。”莫凌霄淡淡道，“比我预期快了许多，一会儿我会打钱到你账户上，每人都发一发红包。”
顿一顿，他眯着眼温和笑道：“别私吞。”
“肯定不会！”男人惶恐道，“您交代的事情，我哪里敢这样做。”
“就这样吧，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