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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润正喝水呢，被这句话逗得差点呛着，接着就听昨夜星辰又说：“清若空好像很爱找你说话。”
祁润没听出弦外之音：“那当然了，好哥们嘛。”
昨夜星辰：“嗯。”
一小时后。
清若空来找祁润时都快哭了：“怎么回事点漆，昨夜星辰干嘛盯着我杀，一个小时杀我五次了。”
祁润想了想，昨夜星辰要是真盯着谁杀，一个小时杀他十五次都是少的，五次那应该只是和他开开玩笑。
于是祁润也就这样说了：“放宽心啦，他应该没别的意思，就是和你闹着玩。”
清若空半信半疑地走了，刚走出去没几步，平地里血光四溅，清若空，卒。
昨夜星辰的身影从虚空中闪烁出现，随后继续隐身。
清若空：qaq
祁润：“……”
“你怎么这么凶？”祁润问。
昨夜星辰沉默了一下：“他是大帮会的会长，要适应高强度的野外生活。”
“也有道理哦。”祁润想了想说，“但你也不能老盯着他杀，他哪打得过你啊。”
昨夜星辰想了想：“也对。”
结果就是祁润还没安生一会儿，熟悉的风铃声响起，昨夜星辰一个流血就挂了过来。
祁润：“……”
清若空不陪你玩就要换个人玩。
小狗是吧！
算了，小狗就小狗。
祁润也手痒了，干脆利落地减伤一套，卡视野切形态，一个小轻功蹿了出去。
不小心又在野外打了半小时。
——
很快要元旦放假，12月31号那天，老戴约课题组的三人来她办公室，为寒假后进行的汇报开次会。
倒是很贴心地说了有事可以不来，但祁润也不算真有事，就答应到场了。
本来祁润想着，31号晚上和昨夜星辰一起跨年，现在看来只能晚点，等他回去以后再说。
他给昨夜星辰发了消息，表示学校有些事情，昨夜星辰完全理解，说好的，那晚些时候再见。
进老戴办公室的时候魏浩然已经在那儿了，老戴一看祁润进门，就起身招呼他。
她今天穿了件米白带毛线球的羊绒裙子，披着大红带白流苏边的披肩，披肩的花纹是毛线绣的生肖小兔，看着特别喜庆。
“来，吃块饼干，跨年夜嘛。”老戴递过来一个盘子，里面是烤的很漂亮的饼干，数字形状，是今年的年份，带着浓郁的巧克力香气。
祁润从盘子里拿起块饼干，一尝就知道是老戴自己烤的，和商店的饼干相比口感更酥，没那么甜，巧克力味更是浓郁了不少。
“太好吃了，戴老师。”祁润吃完一块饼干就疯狂狂赞老戴。
刚入学那时候他还有点怕老戴，现在相处久了完全不怕了，甚至偶尔能开开玩笑。
“陈学长呢？今天没在吗？”祁润又问。
一进屋他就注意到了，陈星予不在，但是一方面新年假期前告假于情于理都很正常，另一方面他对学长的关心也没到那个程度，所以到了吃饼干时候才想起来问。
估计学长是有活动，想想他那个条件，跨年夜没活动才不太正常。
“他本来说有事，请了假。”老戴“咔嚓”咬了口饼干，“不过刚才又说能过来，等他一下好了。”
魏浩然凑到祁润边上跟他说悄悄话：“你说，学长不会约会被鸽子了吧。”
祁润内心其实觉得魏浩然说的有道理，但还是很严肃地小声说：“学长那条件，谁还能鸽子他啊。”
“比他条件更好的呗，或者他特别喜欢的。”魏浩然说。
两人正快乐地讨论，冷不丁陈星予一推门进来了。
祁润和魏浩然对视一眼，即刻收声
因为魏浩然的那波分析，后面老戴说话的时候，只要能开小差，祁润就会盯着陈星予看看，试图看出来这人脸上有没有为情所困或失意的痕迹，但实际上没什么发现。
再怎么想，新年夜来老师这里吃饼干并且打听学长的八卦都是很新鲜的故事，祁润有点想跟昨夜星辰讲，不过犹豫了几次还是没敢在老戴面前动手。
后来老戴安排魏浩然去西区签一份表，祁润和陈星予一起去东区的科研楼搬一箱器材，否则年后封账，可能寒假前器材就搬不出来了。
把那箱器材搬回来，他们也就可以各回各家。
陈星予接到任务就站起来，问祁润：“走吗？”
好像挺着急的样子。
祁润其实也不太坐得住。
他想发消息给昨夜星辰，更想回去打游戏。本来他满心想着要跟昨夜星辰一起跨年，但是老戴找他有正事，他才不得不鸽了昨夜星辰，现在他恨不得长出翅膀直接飞到实验楼，把器材搬回来立刻回去电脑前
出了校门才发现，外面飘起细雪。
东区离本部大概四站公交距离，祁润本来想骑车去，但是下雪天，骑车就没那么方便。
“打车去吧，快一点。”陈星予说，“我来叫车。”
祁润也觉得，假期前最后一天，还要坐公交去别的校区搬东西实在是有点辛苦，就赞同了陈星予的提议。
叫到车后，两人站在路边等。
其实路边风景挺好看的，雪刚落下来时在灯光下是淡淡的粉色，城市四处都挂着小灯笼标志着新年新气象的来到。
但因为和陈星予不熟，两人隔着几步远站着，各玩各的手机，心思又停留在游戏上，总觉得有点落寞。
也不知道昨夜星辰现在在干嘛。
车过来的时候陈星予给祁润开门，祁润上车时听见自己手机响了一下。
坐稳之后打开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预览-
【q/q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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