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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凌月唯一的不满,也已经是过去,也就是当初她不和我商讨就送我回去那个时代这件事。
这件事我也已经以我的方式“报复”了她,虽然某种意义上她并不觉得我是在报复她,但那都无所谓了,反正我满足了,也自然就没有必要纠结下去。
这事就可以翻篇了。
我悄悄看了凌月一眼,凌月这样的一个妻子各种意义上挺完美,跟我之间大概也就那么点不太愉快的事,但那件事的出发点其实也是为了我好,只不过处理方式不适合我这种软硬不吃的流氓罢了。
嗯,各种意义上挺完美,只是可惜除了……我下意识看向她的胸口,这玩意对女人来说,从来都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显然凌月就是旱死的那个。
如果不去纠结这一点的话,那凌月真是个完美女孩,在我的心目中凌月其实现在还是女孩而不是女人,虽然经常口头上我会称呼她是我的女人。
之所以我会觉得她是女孩而非女人,这是从气质还有她给人实际年龄的感觉来判断的。
凌月给我的感觉其实也就好像稍微比我大一些,而我刚遇到她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是纯情又青涩的少女,就算在这个时代过去了这些年,也最多就是女孩的程度。
换算到未来的时代可能就连大学都没毕业的年龄,所以的确应该被叫女孩,而我们无非是体感时间上更久,但这如果考虑到种族,又是另一说了。
如果把种族的理想年龄考虑进去的话……我和凌月在龙种内才只算是婴儿。
“疼吗?”
在前往玄冥域的路上,凌月凑过来摸着我的小蛮腰小声问我,语气之间充斥着关切的意味。
这就让我心头一暖,虽然她气愤的时候下手挺重,但回头就服软的样子真是萌。
不过……我怀疑这家伙担心的不是我的腰,而是我的腰万一废了,那她的幸福就没了……
“咳……疼啊,你下手就不知道轻一些啊……”我幽怨地抱怨道。
凌月抿了抿嘴,显然有话想说却没说出口,最后只能叹了口气:“让你欺负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知道错了吧?”
我沉默许久,最终义正言辞:“我错了,但是下次还敢!”
“噗哧——”
其她人憋不住了,被我这句话当场逗笑。
“不愧是你~”无音此刻已经笑得脸上仿佛开了花。
虚心认错,死不悔改,没错,这就是我了……
凌月当即就黑了脸,一副要跟我同归于尽拼命的架势,还好有轻语和无音拦着,不然我们搞不好得从天上掉下去。
在去玄冥域的路上我们认真讨论了一下此刻的现状,只能说信息不够全面,导致我们可以说一头雾水,尤其是神祇的问题。
病毒的出现如果说还能勉强接受,但神祇们为什么会突然全部现世?虽然不确定这些神祇是复活还是什么,但神祇这种存在本身就挺危险,至少在我的印象里大部分的神祇我都没什么好印象。
而事实上,在各种神话中大部分的人其实都有黑点,这点也确实没错。
而语秋这样的与其说是神祇,倒不如说是将概念赋予了一种人格,所以语秋是特别的,至于那冥神嘛……大概跟我所知道的冥神不是同一种,或者同一任。
所以直到我们到达玄冥域,其实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可以说一路上白白浪费了我们几个打情骂俏的机会。
只是在来的路上,我却是感觉当下的世界上给人一种微妙的不适应感,就好像世界不知道什么地方好像被改变了,但被改变的地方我又说不上来。
比如海洋的位置上就很奇怪……虽说世界构局重新改变难免会有些偏差,这也是正常的,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而且看无音的表情好像也是知道些什么,但她就是不说。
其实我们这家人表面看看温馨,其实背后都有各自心里的小九九,但这里面的小九九却是不同于某些家族背后的那种利益关系。
我们之间所存在的,并非利益,而是比利益还要令人向往的某种东西,但那东西是什么,目前我还无法理解。
而且我其实早就发觉了,虽然在这个时代产生这样扭曲的爱情并不算特别意外,但同样也不会那么容易。
翻译一下就是……白给太快了,我甚至都觉得有些不真实,这样的爱情我收获太多。
如果一次,那我绝对不会觉得有什么,因为世上巧合的事很多,单纯的女人也很多,我心安理得接受“幸运”所带来的姻缘便好了。
但现在我却不是那么想的,这么多位如花似玉的娇妻,却是一点利益需求都没有就愿意走入我的人生。
我总觉得这背后必然是存在着某种理由,而且很明显她们之中很多人都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且只有我这个当事人被蒙在鼓里。
就比如无音和凶萝莉知道的她们从来不会开口跟我说,而凌月至今都在瞒着我很多事。
轻语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的失忆是真实的,但白色女人也提醒过我,轻语当今的力量是以她牺牲记忆为代价所换来的,而这也恰恰是更危险的地方。
到底是为了什么才需要牺牲记忆为代价去换取力量?
而且似乎轻语的事就只有她自己和我不知道,其她人都对轻语存在着与我不太一样的“善意”。
反倒是只有那女人和语秋给我感觉更纯粹,就好像……真正意义上纯粹爱着我的人除了雨烟以外,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了。
雨烟对我的爱有些特别,源头是白色女人,但感情这东西藏不住,不管源头是什么,至少她的情感是真实的,且这种情感是在白色女人的记忆完全与雨烟没有关系的情况下所诞生的,所以依然是纯粹的。
而那女人还有语秋是同样的道理,她们是在自己完全掌控且主动的情况下与我产生的感情,这是与其她人完全不同的。
而其她人……总觉得接近我的时候好像存在着某种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