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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檀木？”
文轩失声，讶然道。
“檀木没那么轻。”
唐顺摇摇头，道：“那尊摆件的份量，明显不足。”
唐顺看向文轩，道：“你上手的时候，就没闻到有化学味道吗？”
“没……没啊……”文轩尴尬道。
“那倒也是，味道不是特别浓，你也没有注意，所以不奇怪。”
唐顺摇头一笑：“不过，不说味道，单是那弥勒佛表面的贼光，你也应该警惕一下啊。”
“贼光？”
文轩一怔，随即挠头道：‘斌哥说那不是贼光啊，说是常年把玩，包浆油亮啊。’
“……”
唐顺很想骂句蠢货。
人云亦云！
别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就没长脑子自己辨认吗？
没点本事，却还想入这行。
唐顺真是有些恼火。
但他还是强压着情绪，耐着性子解释道：“油光和贼光，是有区别的。听起来好像都很光，但是，油光是内敛深沉的，贼光是张扬明亮的。”
“不懂……”文轩摇头。
唐顺深吸了口气，思索了下，道：“这么跟你解释吧，油光和贼光的区别，就跟装逼一样。”
“装逼也分装明逼和暗逼，明逼就是摆明了给你看的，一眼就能看破。而暗逼呢，就装得很隐晦。”
“装暗逼的人在装逼的时候，你有时候都是看不出来的。人家的格调，就跟装明逼的人不一样。”
“虽然都是装逼，但装暗逼的人，明显心思更深沉，更内敛，更含蓄，更沉稳。这样的比较，就跟油光和贼光的区别是差不多的。”
这个解释很粗俗，但也很直白。
文轩仔细琢磨了下，似懂非懂，似有所悟。
文倩坐在旁边，也是一脸的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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