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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丁思琪查样本的样子，三年对一个人的变化应该是不会太大的，恍惚之中仿佛能看到昔日的影子，可这些影子就像是一团发了霉的棉花堵在他的呼吸道。
气息让他难受，可堵在那里，又无法呼出。
也不知是缓了多久，慕寒还是拿起手机给傅景霆发了一段消息，也没什么太特别的内容，只是透露了一下他觉得叶微似乎知道叶兆平中毒的事，而且在给叶兆平解毒。
发完以后，慕寒就将手机丢在了一边，仰头望着天花板，眉眼间落下阵阵的阴霾，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而傅景霆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江城刚好来给他汇报，“傅总，L那边还是拒绝了。”
那天和余总见过面以后，联系的事情傅景霆就交给了江城，他之前出价五千万想买一副新作品，那边拒绝了，他以为是L觉得价格低了，可再翻了一倍，居然还是收到了拒绝的消息。
傅景霆放下手机，还没从这条信息的思维里走出来，就听到江城这么说着，他眉头不禁皱了皱，“一亿都不愿意接？”
据了解，L自设计以来，作品就没有卖出这么高的价格过，有人愿意出这个价格，就是给设计师抬高身价，很少有设计师会拒绝的，毕竟这是个好机会。
可没想到，那边还是拒绝了。
L是一个极其神秘的设计师，从未公开过自己的身份，连每次比赛的颁奖都是助理代劳，没人知道她是谁，甚至连性别都不清楚。
一开始都以为L不过是在搞一个神秘的噱头，等到功成名就用这个噱头来大赚一笔，可到如今L隐退，都始终没有公开过身份。
这些年在大大小小的比赛里打响了名号，拥有自己独特的设计风格，也吸引了不少上流社会人士收藏她的作品，这样的名气引起了媒体的关注，可媒体从来没有挖掘出什么。
得到的消息最多也就是她背后有一个小型团队，而这些年也一直是这个团队在帮忙运行，此外和L最相近的消息，应该也就是她的御用模特乔思然，但是两年前L隐退，乔思然也放弃了大好前程赫然隐退，这两年都没有传出什么消息。
这次傅景霆得到L的消息很不容易，拖了很多层关系，才联系到余总，而刚好得到L的团队在兰市的消息。
这个价格都不愿意接设计，傅景霆把玩着手中的钢笔有些若有所思，或许是真的准备参加青森，所以不愿意接设计稿？
江城看傅景霆半响都不说话，忍不住开口，“傅总，既然对方不愿意，我们是继续加价还是算了？”
“江城，你觉得她为什么不接？”
江城脸上有些为难，“这我也不好揣测，不过有些名气的设计师都有不少奇怪的脾气，可能就真的是到了一个艺术境界，不看重金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