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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芸脸色一白：“您在说什么？我可听不懂。”
“他又跑去害钱守诚了。”王昊说，“但可惜我跟钱家有些关系，所以他没能成功。”
王若芸的脸色再变。
王昊一笑：“之前的事，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只要你将关于他的一切都说出来。”
“我不懂……”王若芸还想抵抗。
王昊面色一寒，一抬手，指尖就钻出了一只蛊虫。
一对血红色的小眼睛，直盯着王若芸，令她一阵毛骨悚然。
“你！？”王若芸惊恐地看着王昊，满脸的难以置信。
王昊收了蛊虫，冷冷说道：“他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他做不到的事，我还能做到。夫人，你是想好好活着，还是想受尽折磨，苟延残喘？”
王若芸彻底崩溃了，一下瘫在椅中。
深知蛊师有多可怕的她，把什么都交代了。
她说自己从民间传说里听说了蛊术，很感兴趣，于是就在网上找相关资料。
之后发现了一个论坛，进去后一通问问题，结果就认识了这位蛊师。
对方的id叫“巫者无疆”。
巫者无疆跟她越聊越投机，最后跑到金沙市来网友见面，跟她研究蛊术。
王昊明白她隐瞒了什么。
她查蛊术秘密的目的不是出于兴趣，而是要害章立海；找那人来金沙市，为的也是对付章立海。
这些她当然不会说，所以才编了这套说词。
再之后的事，王昊也知道了。
王若芸利用袁广河害章立海不成，就转而依靠巫者无疆。
“他说章家宅里有阵法。”王若芸说，“只有找到阵法将它破坏，我才能在家里研究蛊术。”
这话破绽极大，但王昊也不点破。
“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王昊说。
王若芸给了个论坛地址，还有自己的id及对方的微信号。
王昊一加，发现那个号已经注销了。
他把王若芸的手机要了过来，发现对方已经删除了王若芸。
两人先前的对话记录均不可见，王若芸说是对方要求她每次对话之后都要删除干净。
王昊点头：确实符合那家伙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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