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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笑笑：“坏人这种东西，不分国籍，也不分行业，哪里都有，没什么可奇怪的。”
“这种破地方，咱们还是少呆几天吧。”肖洋忍不住说。
杨萍点头：“本来打算多留几天，和各国舞蹈家做一下交流，现在看来，还是早走为妙。”
说完，她就让一个助理去改签机票了。
王昊笑问：“内衣不补一批吗？”
杨萍冲他翻了个白眼，小嘴一撅。
平时一脸严肃的艺术家，竟然展现出这么可爱的一面，倒是新奇，给陈伟他们几个都看傻了。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王昊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杨萍拿了条毯子出来，问：“要不到里面来睡？”
王昊笑了：“你放心我？”
杨萍笑容淡然：“我知道你是个君子。”
王昊汗颜，心说你要知道我跟我徒弟一起探讨过文学，你肯定就不会这么说了。
“男人哪有君子？”他说，“大多数是没机会，有机会的多数是因为诱惑不足，又或者是利弊权衡之后觉得不值或害怕。”
杨萍故意妩媚一笑：“那你觉得我们现在这种情况，是属于诱惑不足，还是不值或害怕呢？”
王昊咧嘴：“我怎么感觉我自己给自己下了个套儿让自己钻呢？”
杨萍把毯子递给了他：“委屈你了。”
王昊摇头：“这不算什么。”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在自己家里都天天睡沙发，你能信？
杨萍坐了下来，看着王昊，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有心事？”王昊问。
杨萍笑笑：“我一直都觉得，天下男人都没什么值得看的。所以我干脆醉心于舞蹈。”
王昊心里叫了声不好。
果然，杨萍接着就深深地注视着他，说：“如果当初我能遇见像你这样的人，可能现在我不会是国际知名的舞蹈家，但一定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王昊暴汗。
这算是表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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