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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的三人,也被这威力无匹的天雷震的摇摇欲坠,那淮安子更是脸色苍白,身形踉跄,生平第一次耗用全身法力使用这等法诀劈人,虽说已窥道法门径,天地元气采之万物,乃生生不绝也,却也感到后力不继,贼去楼空,一阵虚脱乏力的感觉。
那灵通子待那天雷不再轰鸣的时候,便施展法诀,引来江水,将方圆百里一阵清洗。待那烟尘散去后,被天雷肆虐过后的树林露出了劫后的满目创痍,整个树林地面竟然下陷了数十丈,经那降水一灌,竟然形成了一个数十里面积的湖泊,修炼中人可怕的破坏力,再一次得到了很好的诠释。
“那小子肯定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了吧,就是不知道他身上那几件宝物有否损伤。”曹庆看着下边这一片微波粼粼的湖水,微担忧道。
“你们看那是什么。”灵通子指着湖面一个方向说道,声音有些颤抖,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曹庆和淮安子顺着那方向一看,顿时脸色发白,湖面浮出百米宽的小岛上,正匍匐着一个人,那人一身道者打扮,不是那吴言还是谁?
三人乃修炼中人,眼力远超俗人,在着夜色之中的远处也是看的清清楚楚,那如同不死之身的吴言正慢慢的站起身子,除了头发微微竖起,微有点踉跄,身上连半点伤害都没。
三人目瞪口呆,这什么人啊,被这么大的天雷直接劈中还什么事都没?若不是知道吴言本就一俗世中人,绝对会认为此怪乃是洪荒巨兽所化之人形。
“这小子太不可思议了,这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嘛,就算他修为再高,硬接这么下,也不可能半点事也没啊,师弟,你是不是法术出错了啊?”
被现实打击的有点神经质的曹庆有点语无伦次了起来。
淮安子自然知道曹庆乃是激动之下的胡话,这引雷诀如果还搞错的话,干脆自残泥宫丸,毁了全身修为还好点,何况这下边的地势巨变也说明此法非错,而尚是自己平生自己破坏力最大的一击。
“灵通子道友,你用你那玉如意敲他天灵盖,我和曹师兄一起发动我碧游的残血大法来制他。我就不信了,这人还真成一不死之身了。”淮南子有点恼羞成怒起来了。
曹庆和灵通子听到那残血大法,皆是脸色一变,这法决乃是碧游一先祖所创,修炼不难,用法也容易,打在人身上,立刻蒸干全身血液,成一干尸,只不过此法需得用精血祭起,引出本身精血后,方能施法,端的是歹毒无比。
若一人施此法,只怕一施法后,就性命不保,于是一般是三人合施此功,才能免了那修为大损,性命不保的危险,此时淮安子提出此举也是无奈,那小子如若不除,必成大患,而灵通子却也不会此法,只能和曹庆同施此法,想那吴言体表防御再强,也不可能把不死之身练到身体内部吧。
灵通子倒也听过此等恶毒的法术,微一皱眉,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看到那淮安子和曹庆背心相接,两手不停的捏动着法诀,知道此时正发动法术,当下也只得掏出了自己紫色玲珑玉如意,捏动法诀,祭起那如意,化做了一道紫色的流星,对着刚站起身的吴言打了过去。
被那无数天雷轰在身上的吴言,只感到被巨力压在了身上,不由自主的栽倒在地,全身器官被那巨力挤的大量出血,全身骨头一阵发麻,待那雷声一过,感到自己竟然只受轻伤而已,体内受损的器官正被九转元力强行复原,九转玄功别的还没体会,这防御还真的是变态啊。
还没缓过神来,又被一物体狠狠的砸在额头,爆出一声金铁相加的响动,身体被那巨力打的空中飞起,飞纵数十丈,掉进了湖水之中。
被那湖水一呛,吴言马上清醒了过来,今天被人如同沙包一样打的经历,让吴言暴怒不已,看着天上的那三人,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心头直怪那真君如何不早点讲自己引进这修炼的大门,不然哪会受今天之辱。
灵通子祭着那如意打到那吴言的时候,便知道实乃无用之功,这人肉体的强横,已经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就是不知道他练了何种功法。收回了玉如意,看着曹庆和淮安子即将祭出法术。
曹庆和那淮安子刚要发动那残血大法,就感旁边一阵风声,自己泥宫丸被人瞬间用法力制住,体内元力被压制住,残血大法失去了元力的支撑,立刻消失遗尽。两人齐齐的从空中落了下来,被一股狂风卷起,落到了那吴言所站那块巨礁上。
“道友,你这是何意?”曹庆和淮安子脸色大变,暗算自己的正是旁边微笑站立的灵通子。
从一旁水里爬起来的吴言,看见他们古怪的站在那里,也是大疑。
灵通子并没有回答曹庆的质问,转过头来,对吴言笑道:“小友,你与贫道,是友非敌,适才太过凶险,贫道只好动手制住了他们。
“好你个贼道,枉我平素当你是生平至交,以兄弟相称,今日反被你这贼道给算计了”还待继续骂下去,发现已被灵通子禁住了声音,两人只得用怒火狰狞的眼神直盯着灵通子。
也不理他们,灵通子直接道“小友,只怕现在有诸多疑问,贫道会一一讲”
说话间,那上岸正梳理着乱发的吴言,身形爆起,一手戳穿了正怒目而视的曹庆的胸膛,将那正跳动的心脏活生生的掏了出来,另一手将曹庆被封住的元神捏的粉碎。
正说话间的灵通子,何曾想到这个清新脱俗的少年,如此的心机,刚才还是一脸的淡然,瞬间就暴起杀人,前后的变化,让灵通子也感到吃不消了。当下用玉如意将那吴言又打飞到数丈开外。
“你怎能如此凶残,如此的行径和那不通人性的野兽有和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