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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苓喉咙依旧不舒服,但慢慢的说也可以,之后她会训练的,多说说就好了。
真田夫人眼眶憋的通红,说的话都带着竭力隐忍之后的颤音,“阿苓怎么用说抱歉呢,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才是。”
“没事的,伯母都知道,阿苓先不说话,喉咙会疼的。”
真田苓一愣,不着痕迹的瞅向工藤新一,这是怎么了?都知道啥了啊?
工藤新一耸耸肩,谁知道呢?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这是真田苓完全清醒后的第一反应。
家里的长辈除了爷爷跟之前没什么两样之外,每个人看她的眼神,嗯,怎么说呢,就好像是她得了什么绝症,命不久矣的模样,不管是说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
真田苓曾趁他们不注意问了问工藤新一,他也没说个什么所以然来。
真田苓窝在沙发里思考,最近吃的药太多了,有几种她也分辨不出来,难不成这次住院真的查出什么问题了?他们怕她接受不了所以才隐瞒的?
想着想着,真田苓就被敲门声打断了,阿大过去开门。
真田苓看着推门进来的真田弦一郎,眼皮颤了颤,这满脸淤青,一张俊脸都肿的不对称了,什么情况啊这是。
真田弦一郎这么稳重老成的性子,还能跟别人打架吗?真稀奇。
真田弦一郎坐在真田苓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着真田苓的眼神带了克制和隐忍,“想起来我是谁了吗?”
“你没事就好。”
真田苓眨了下眼睛,“哥”
声音还是很嘶哑,真田弦一郎拦住了她要说的话,“你嗓子还没好,医生建议先不要说话。”
阿大适时的递上了一个速写本,真田苓拿笔唰唰的在上面写了一句话:
【哥哥受伤严重吗?医生怎么说?是和别人打架了吗?】
真田弦一郎看过后逐个回答,“不严重,都是皮外伤,医生也说没关系。”
“不是打架,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
真田苓顿了一下,是被别人揍的还是自己摔得,她就是昏迷时间再久,她也能分辨出来。
不得不说,真田弦一郎的这个借口实在是不怎么样。
但是明摆了他不想说,真田苓现在说话又不方便,她也就没继续问下去。
人走后,真田苓看了看阿大,又看了看在一旁揪花的工藤新一,在速写本的硬壳上敲了几下,【你们,知道?】
阿大毫不犹豫的摇头,当时他是确实不知道,屋子隔音效果太好,他是什么声音也没听到,至于后来,那就后面再说吧。
工藤新一拍拍手,冲真田苓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八颗牙齿完整的露了出来,“不知道呢,苓姐姐。”
真田苓:“”
她面部表情的避开视线,真是令人不能承受之景,忒恶心。
片刻她发现少了一个人,服部平次怎么没了?刚醒来的时候不是见过吗?他也穿着病号服,这么想着她也问了。
工藤新一面色稍稍古怪了些,服部平次现在躲自己的病房去了,至于为什么,很明显,一下子揍的人太多,其中她哥哥揍的最狠,他怕真田苓心里不舒服。
工藤新一想了一个理由,“可能在拆线吧。”
【他怎么了?】
“来医院看你之前一直在处理案子,最后凶手引爆炸弹,服部被波及到了,不过不严重,皮外伤就缝了几针。”
真田苓嗯了一声,示意她知道了。
真田苓还是得在医院静养一段时间,因为医生不允许出院,必须各项指标都完全达标才可以。
真田苓算了算时间,再住下去,她的暑假可就全没了,该不会到时候出院就是开学吧,那可真是太悲催了。
忍足院长瞅着患者家属都不在的机会,把真田苓叫到了办公室,他有几个问题想了解下,“真田桑,你知道你自己身体的具体情况吗?”
真田苓点头,完全知道。
“没有想过跟家里人分担吗?一个人可以不用承受这么多。”
真田苓知道,但她还是摇头,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到现在真的完全没必要。
她骨子里还是成年人,哭着找家长这种事情,真的做不来。
再者说了,真田伯父在外面执行任务受伤的时候,也不会告诉爷爷啊,甚至伯母有时候都不知道,等快痊愈了才会透露出那么一两分。
这不都是一样的道理吗,更何况她也不是一个人。
忍足院长心里叹气,那样惨烈的伤痕,当初一定是遭遇过常人不能忍受的折磨,难为她现在还能保持平淡。
医生应该尊重患者的意愿,而不是自认为好的,忍足院长重点交代了几句,一定要记住。
真田苓明白,医生说的话她都记着,只是有时候情况紧迫,便就顾不上了。
说道最后,真田苓心思活络起来了,她其实也有点事情想跟忍足院长谈一谈,比如说她可以提前出院这类的。
不过还没等她组织好语言,办公室的大门就被敲响了,有人推门而进,皮鞋与瓷砖地面碰触发出轻微的声音,由远及进向真田苓的方向靠近。
真田苓脑海中警铃震响,有种不祥的预感。
真田苓悄悄往后看了一眼,正好就对上了那张熟悉的脸,那眼神的意思也很明显。
真田苓:“”
要不是她在椅子上坐着,她还真怕自己腿软站不稳,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阿大为什么不提前通知她一下啊,多少也要她有点心理准备吧!
此时的阿大在门口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苓小姐啊,不是他不帮,这种事情吧他真的有口难言,您在里面多保重啊。
忍足院长站起来,很熟稔的打招呼,“小田切部长,许久不见了,日安。”
小田切敏郎客气的回应,“忍足院长,日安。”
真田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之前还认为家里的态度这么奇怪是因为知道她的伤势了,但刚刚忍足院长的话让她意识到不对来。
轨道偏了,重点在这,她就说她人在东京的医院,长辈们又都是世家好友,这种情况下谁还能把她的病情隐瞒住。
那当然是她小叔叔了,除他之外再没有别人了。
这两位就真田苓的问题仔细的讨论了许久,这中间真田苓是一动不动啊,板板正正的坐在椅子上,连个小动作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