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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不说你自己是锦鲤转世呢？
杨蜜不知道，顾衡真的转世了。
不过是转成了锦鲤。
就在这时顾衡的电话响了。
前一天刚婉拒《周生如故》的广告商，又都相继舔着脸找了回来。
“顾总，是我们没眼光，咱们这个合作……”
“顾总，真没想到，咱们的制作如此精良，就过了一个晚上，在线观看就能超过两千万，总播放量都快两个亿了。我们这投放的金额，可以再加点。”
“只要能给我们一个广告时段，价格您说了算！”
都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家伙。
昨天物美价廉你不投。
非等到高攀不起了，过来硬攀！
经过这一次反转，各家娱乐媒体， 也都不抢那个没用的首发了。
变得谨慎多了。
每天追着数据的变化。
追数据的同时，自己也被《周生如故》的剧情吸引了。
当初有多不看好，现在就有多香。
不自觉成了《周生如故》的自来水。
《周生如故》和《女心理师》两部电视剧，同一天上映，集数相同。
又是杨蜜和老东家第一次正面交锋的剧集。
自然少不了被拿来做比较。
《周生如故》是低开高走， 杨蜜心态上平和不少。
毕竟再差，也不会比开局更差了。
但《女心理师》截然相反。
两部剧的差距也在逐渐拉开。
曾佳为了不输的太难看，直接怒砸帝都一套房，买了流量。
“几天不看，《女心理师》这数据涨成这样了吗？”
王姐的一句话，吸引了顾衡注意。
涨？
不可能吧！
早上还看到有娱记在朋友圈发图吐槽《女心理师》的数据呢？
我不可能记错的。
顾衡赶紧去翻朋友去圈。
从上午十点，还只有不到两个亿的累积播放。
这还没到下班点儿，就十个亿了？
顾衡一点没客气，直接跟王姐要来截图，加上朋友圈的图，反手就发了一条微薄。
别的不说。
保管曾佳是一看一个不吱声。
【做市场也好，做数据也罢，我们都要对大的体量有一个基本认知，否则就会贻笑大方。
龙国人口总量是多少？八个亿是什么概念？】
曾佳大价钱做的数据。
还没等把热度炒起来，就被顾衡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短短一段话，看上去好像没说啥，但信息全在里面了。
“来来来，我来翻译一下。今天是周一，上午十点到下午六点，是妥妥的工作时间。
周一有多忙，打工人都懂的。
这个时间段，播放量增加了八个亿，敢情龙国人民啥都不干，全都在家帮某部电视剧刷数据呗？”
“也太搞笑了吧！曾佳就算要做数据，不能给人家付点加班钱吗？非得工作时间刷？”
“不是我说，那累积播放的数据，不都是实时的吗？蜜宝的顾总，这是蹲点看数据呢？可别跟我说，他这都是刚刚好看到的！我可不信。”
“高端的商战都是这样的吗？我是真不懂。”
“这有啥不懂的，这两天不都是在拿《女心理师》和《周生如故》做对比。这早就不是两部戏的掰头了，而是两家公司的竞技。只是嘉型这一轮输的，过于惨烈了。”
曾佳斥资两个多亿，拍了一部电视剧。
上映不到二十四小时， 就被顾衡的低成本小网剧给干趴下了。
大姐又花了两天时间，分析对比，找了一家做数据的公司。
结果热度出来还不到两分钟，又被顾衡一条微薄打回原形。
还是一打一个不吱声那种。
上哪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