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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b崽子这么早上门乱敲？”
“哟！还是个新面孔，12层死人了？把你排到这里来了？”
发觉不是自己熟悉的病人，睡眼朦胧的1203，抠了抠眼屎，表情越发凶狠。
他盯着张辰，似乎张辰要是不给自己一个解释，他就要让张辰吃不了兜着走。
“大哥我确实是今天来的，我听说你买了不少孩子，我想看看情况，看我……”
张辰话还没说完，1203男病人就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男病人，和之前见过的病人都不太一样，精神状态良好，身体一点也不皮包骨，相反肌肉还不少。
据好多带娃女病人想描述，这个1203前前后后，一共买了9个孩子。
或许他现在根本不用自己抽血，只需要让孩子们，每天均分300ml。
“哈哈哈哈！小崽子毛都没长齐，第一天来就往我这里跑？”
“有点意思啊，你小子不会还是个雏，来我这里寻快活吧？”
“看你顺眼，你先进去试试，收费之后再说。”或许是张辰的那句大哥，让1203心里倍感舒坦，他把门完全打开，拍了拍张辰的肩膀，让出一条路，让张辰好进去。
在看张辰，在听到1203那句“收费”后，他心头就已经升起一丝不妙。
大门已经敞开，温热的臭味很快扑面而来，那种感觉和形象，就像是一群不洗澡的人聚在一起，身上蒸腾而出的怪味热气。
房间里面开着灯，张辰一眼就看到里面的9位孩子。
八位男孩子，蜷缩在房间角落打地铺，因为张辰和1203的谈话而清醒，现在惊恐地看着张辰。
那张唯一的病床上，一位女生笔直躺在那里，她年龄大概十二三岁，只睡在病床的内侧，张辰凑上前去，发现对方眼睛里面没有半点生气，就像是一个美丽的木偶人。
“怎么样？安安静静的，我调教的不错吧？”
“上吧！莫非还想让老子帮你推啊！”
1203突然说话，骂骂咧咧的语气似乎很不耐烦。
说完话，清了清喉咙，还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接着又用拖鞋抹匀。
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上后猛吸。
似乎是刚才的话让他也来了火气，1203舔了舔嘴唇，撸起袖子，露出一只纹龙画虎的大花臂。
“你以前开价多少？”
这人背对着1203，声音莫名变得沙哑，沉声发问。
1203听完也是乐了，在猛嘬了一口烟，边说话边吐气，一瞬间房里云雾缭绕。
“tmd，你小子怪讲究，难道还想先付钱？”
“我往常就收200ml血液一次，你按照这个给，先说好了，我这里可不支持赊账。”
肺活量极大的1203，很快将手上的烟吸光，开始打量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张辰。
没等到张辰的回答，还以为张辰没见过女的，看女人看魔怔了。
心里开始烦躁，1203上前一步，想要扳张辰的肩膀，让张辰转身。
但是很快，1203惊讶的发现，自己已经用出全力了，张辰却还纹丝不动，就像是一大坨干了的混凝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