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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浪挥手送别张强一伙人,转身推门走进剧场。
赵木山第一个迎上去,接过张小浪沉甸甸的军挎布包,上下打量他没有发现身上有受伤的痕迹。
“小浪哥,全身而退拿回拷贝,你怎么做到的?”
“呵呵!个人魅力。”
“别扯了,你是不是给他们跪下了?”
“砰!”赵木山屁股挨了一脚。张小浪走进剧场,文工团的演员围上来纷纷表示关心。
“张指导,你终于回来了,我们老担心你了。”
“是啊,文通团刚有点起色,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们都指望你带领我们重整旗鼓,正常发工资呢。”
“瞎说啥大实话?钱并不重要,没钱可以赚,赚钱可以花。张小浪的人身安全是重中之重,没了他咱们文工团就少了一个主心骨。”
“这么唠嗑对劲儿,你说的对!”大家七嘴八舌夸赞张小浪。
胡克站在角落里心里不是滋味。我是团长我才是主心骨好吗?他心有不甘害怕自己地位不保,但自己去马家堡子找流氓要拷贝,他万万不敢,拷贝大不了丢不要了,犯不上把自己命搭上。张小浪年轻胆子大确实能扛事儿,只要我的团长地位能保住,他想折腾就折腾吧后果自负。
张小浪非常欣慰,让赵木山把电影拷贝送回放映会,伸出双手示意大家安静。
“大家放心,我没事,几个小流氓掀不起多大风浪,他们再也不敢来剧场闹事了。以后,团里会安排专业人员,保护大家的人身安全。”
“啪啪!”一阵热烈的掌声过后,张小浪劝大家回去继续排练。赵木山想说什么,张小浪用眼神示意他先离开待会再说。
胡克询问拿回电影拷贝的过程,“我找了几个社会上的朋友帮忙。”张小浪轻描淡写。
胡克心想:“能让二虎子言听计从的社会人,莲花乡没几个,张小浪竟然和他们是朋友?这小子业务能力超强,人情世故也不差事,社会朋友多,还肯帮他平事儿。张小浪不是一般人啊,我是不是引狼入室了?不能小看他,尽量迎合他的意见。”
张小浪和胡克商量雇佣保安的问题。胡克两手一摊老生常谈——没钱。
“钱的问题好解决,我算了一下,这个月电影票加上爆米花冷饮收入,文工团22个人发工资没问题,如果不够自己的工资给保安。”
“怎么能让你倒贴呢?钱够肯定给他发工资,钱少那就没办法了。”
“人我已经找好了,胡哥没意见,我让他明天来剧场上班。”
“你找好人了?是谁叫什么名字?”
“张强!”张小浪无意中瞥见玉芬站在二楼看着他,目光中透着担心和关切。
玉芬看到张小浪抬头,立刻躲开回到放映室。知道他平安无事她松了一口气,双手触摸电影拷贝,想象张小浪打败流氓的样子。
“胡哥,我去放映室让玉芬检查一下电影拷贝是不是完好无损,别影响今晚播放电影。”
张小浪跨上楼梯向上二楼走去。胡克皱着眉沉思。“张强这个人名很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不会是那个……双刀强吧?”
张小浪走进放映室,玉芬腼腆地笑着主动询问他有没有受伤,以及要回电影拷贝的过程。
张小浪避重就轻简单叙述了过程向她保证。“玉芬,二虎子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纠缠你。”
“你和他打架了?他不会报复你吧?”
“放心,他不敢。”张小浪笑着说:“我告诉他别碰我的女人,他吓得连屁都没敢放。”
玉芬的瓜子脸瞬间红了,像熟透的国光3号大苹果。羞涩地低下头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接话。
张小浪看她羞涩的样子特别可爱怦然心动,走到她身旁轻声问:“玉芬,你不喜欢我?”
玉芬心情激动胸脯剧烈起伏,咬着嘴唇陷入沉默。她从来没谈过恋爱,张小浪问的太直接,她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回答。
张小浪不着急默默望着她,越看越喜欢不同于寡妇少妇。玉芬有她们不具备的羞怯和纯洁简单和淳朴。
玉芬终于开口了,但是她答非所问故意转移话题。
“谢谢你,小浪哥,这个流氓真把我吓坏了,从来没见过这种无赖,今晚睡觉肯定做噩梦。”
张小浪知道她害羞,点到为止也不逼她好饭不怕晚。
“别怕,今晚电影散场我送你回家。”
“那……明天呢?”
“以后,我天天送你,直到我们结婚。”
“小浪哥,你真坏,不理你了。”玉芬转头通过放映室的窗户,望着舞台上排练的演员们。
张小浪看着她瘦小的肩膀,苗条的腰肢,浑圆的屁股,心里一阵狂跳。真想冲过去从背后抱住她,抚摸两座耸立的高山丘陵。听她吟唱唤醒野兽原始欲望的呓语,拨开象牙般白皙的双腿,送上自己的坚挺的支持,亲自帮她从女孩过渡到女人。
“小浪哥,你俩干啥呢?”赵木山走进放映室一屁股坐在张小浪身旁。
“没事!”张小浪咬牙切齿。“你上来干嘛?”
“大家都在疯传,说你找了社会大哥双刀强帮你打败了二虎子,有这回事吗?”
“双刀强?”张小浪猜测这是张强的外号。
晚上,6点30分,国营饭店靠墙的餐桌,酒菜摆上桌4个人相对而坐。张小浪当面向张强求证,双刀强称号的来历。
“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不值一提。”张强主动介绍身旁的小高丽。“他叫朴镇海朝鲜族,你们叫他小高丽就行。”
“很……很高兴,认识张小浪。我听……强哥说了,你俩在笆篱子里的事儿,小浪兄弟你讲义气,我愿意和你这种人交朋友。”
“今天在马家堡子,幸亏你们几位兄弟帮忙。”张小浪端起酒杯。“我敬两位好大哥一杯,先干为敬。”说完一仰脖子干了一杯酒。
张强小高丽赵木山,紧跟着端起酒杯也干了。
张小浪接着介绍赵木山。“他叫赵木山,你们叫他小三吧。他是我的徒弟也是我的好兄弟,咱们现在都是朋友了,以后我们兄弟俩在莲花乡混还请两位多关照。”
“强哥,我敬你一杯。”赵木山没想到眼前不苟言笑的张强,就是莲花乡家喻户晓的双刀强,曾经举着两把菜刀追得仇家满街跑。
张强很痛快干了杯中酒,4个人寒暄客套一番边吃边喝。
张小浪看了一眼表,电影还有半个小时散场,他还要送玉芬回家,于是立刻切入正题。
“强哥,加入文工团当保安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小浪诚心邀请,我不能卷你面子,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你答应了我明天就来剧场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