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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轻谈笑交际,对祁侯的亲近,也轻易的接受了。
一来二去的,竟然打得火热。
兴奋之际,他还狠狠的夸了祁悦,说他:“虽比五郎稍逊,但风采也是相当迷人!今日在场的,你当属第一!”
侯爷哈哈大笑。
祁悦也堆着笑,但心里却是恨得要死!
正说笑间,虎子进来回:文老太爷到了。
文若轻出门去接,却发现,文老太爷身后跟着文老太太……
他的脸色,一点也不掩饰的难看起来。
而文老太太却打扮得体,气定神闲,稍抿着嘴笑,脸上表情还有些莫测。
文老太爷打着哈哈,“若轻,来了这么多客人哪?!你母亲……也想来瞧瞧热闹。哎哟方大人!”
老太婆缠得他没办法,只能带来了。感觉到二人之间的压力,于是赶紧开溜了。
文老太太笑着看文若轻:“怎么,母亲来,你很吃惊?”
“吃惊、意外。这本是我认的义女,与文家无关,所以没打算请您来!也是担心一会儿,那姑娘不给您磕头,您脸上过不去。”
“你!!”文老太太简直是恨死他了,“当着这么多人,好歹把你那不孝的嘴脸收收吧!”
“那您,也尽量装得慈眉善目些。否则,一会儿举杯,人家还以为您杯子里是毒药呢!”
文老太太脸一红,狞笑着:“无凭无据的,文大人说话可要小心。”
“您若是想去大理寺告我忤逆,诬陷,我可以现在安排人送您过去。”文若轻不能后退,否则,只会白白的恶心自己。眼前之人,一贯得寸进尺。
“……哼!走着瞧!”老太太恨恨的进去了。
文若轻也冷哼一声,好好的日子,她还真是能扫兴!
丙个人的表情,被闲晃的温语看了个正着。
过了一会儿,严珠由木玲和张近青几个陪着过来了。先进到云想这边,等仪式开始再过去。
胡斐跟在后头,他虽然不情愿,但穿戴的,又恢复了以前的奢华。好多人看到,都不知道他是干嘛的……
这一路,也有不少人看到了严珠,而且还都是第一回见,不由抽了声冷气!
还以为文若轻真的是油盐不进呢,原来也中意漂亮姑娘啊!连认义女,都得是这么好看的。
有人跟旁边人说:“怪不得他不答理文家那个继女呢,长得不行!”
文老太太一直瞄着这位“义女”呢。
看到她美丽的姿容,纯纯的笑脸,心中念头杂七杂八。等严珠应承完一波,就端着高傲的架子来了,“你就是严珠!?”
严珠没想到文老夫人会来,见这个贵妇人表情语气有些异样,便转头去看温语……
温语走过来,一挽严珠胳膊,笑道:“不知夫人您怎么称呼?”
“这可真是啊!都快是一家人了呢!连我这个当……祖母的,都还不认得。”文老太太面露嘲讽。
“哦,原来是文老夫人,有失远迎。”温语语气敷衍,脸上也没有什么敬重的表情。
严珠却是睁大了眼睛看文老太太。
那眼神儿,让文老太太感觉不爽,白了一眼温语,“你是哪个呀?怎么由你出头说话?不是她要认义父进文家门儿的吗?难道光长得漂亮,却是个哑巴?”
严珠看文老太太这个态度,火气也上来了,“老夫人可真爱说笑!严珠不说话,是不知道要跟您说些什么!毕竟,认识文大人这么久,他一次也没提到过您!若不是您主动过来介绍自己,我们还真认不出来呢……”
温语奇怪的看着严珠:“珠珠啊!今天才发现,你不光心灵手巧,貌美如花,还很会说话呢!”
“是吗?我刚说的很好吗?”严珠是真心问。
但文老太太是真心受伤啊。
屋子里都是女子,胡斐不好跟进去,一直守在门外。突然,他手下过来,毕恭毕敬的说:“先生。石先生赶来了,想请您过去说说话。”
胡斐回头看了看里头,他也确实不想看严珠给文若轻下跪的场景。于是,他点头:“走吧!”
文老太太精神头可以,轻蔑的说:“祁五太太,怎么,祁家不能当严珠的靠山吗?非得进文家?要知道,有我在,文家的一切,她可是丝毫沾不上边的。”
“呵呵,老夫人哪!实话跟您说,我们只是认准文大人是个好人了。文家的那些,我们珠珠还真看不上眼。她的脑子,就是宝藏!我们的点心铺子,想必您一定是知道的了……里头的点心,都是出自她的小脑瓜……别人想偷学……也学不会!”
严珠也来了劲儿,“老夫人,西市有间桂香村,您知道吗?那店的东家,人不学好,跑我们这儿偷艺呢!学还学不会,只得卖低价儿。”
“是啊,您想吃点心,可别去那儿买呀!李逵和李鬼……可要分清楚!”温语接话。
文老太太简直要气死了。这两丫头,长得人模狗样,却一唱一和的配合着,句句在暗骂香桂,真不是好鸟。
“不知道你们在胡说些什么。严珠姑娘,老身有几句话想跟你单独说,是关于你要认的干爹的。这话很重要,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吧!”
温语说:“老太太,我们姐妹,同文大人一样,历来光明磊落之事,无事不可对人言。您有什么话,就在这儿,同我们姐妹说吧!”
“祁五太太,你怎么总掺合别人的事儿呢?!祁家老夫人,可跟我熟的很!她孙媳妇在外头如此行事,我倒要去问问她知不知道!”
“我家祖母知道呀!原本,还请她老人家来的!只是她也提到与您交好。所以同情您,可怜您,不忍心来这儿,说她怪不好意思的。”
文老太太知道有人在背后议论文家的事儿,虽然她不在乎,但也只是无奈的选择,谁会不在乎呢?
听到潭氏也这副猫哭耗子般的嘴脸,心中暗怒:就你?还同情我,可怜我?你算干嘛的!?连姓氏都说不定是真是假的柴火妞儿,也配来同情我!?
她脸都气白了,压了压火气,看着严珠:“严珠,你也是这个意思吗?你不想弄清文若轻的真面目,就冒然认他为父?!”
严珠好奇的问:“什么真面目?他是您的儿子呀?!难道不是?!”
文老太太正在故弄玄虚,却被严珠一句“无意”而“认真”的提问打回原形……
他不是自己的儿子,不是!可她不敢说!不能说……
说出来,他或者会完了,但她知道,自己更讨不到好!还会牵扯女儿和外孙女儿,她唯二的亲人。
但是,不代表自己的愤怒与恨就无处发泄!
比如今天!
是想设计一个单独跟严珠见面的场景,好制造完美的机会,羞辱一下那个狗东西,再把这个点心铺子搅黄了。
一举两得!
但不成……不成就不成吧!反正会用证据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