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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相之力方凌很早之前就领略过。
法相之力其实并不弱，只是那些人实力不够，无法发挥出法相的真正威能。
法相之力的强弱，取决于对法相之力的领悟。
领悟得越深，法相之力也越强。
他之前见识过的那些法相，都是那些天资卓越之人的伴生法相。
伴生法相与生俱来，因此他们自身与法相极为契合，哪怕悟性再差也能领略出不少东西。
法相是诸多奇异之中，相当特别的存在。
其他东西，都是先天或是伴生的为优，如伴生灵物、伴生灵宝等等。
但先天法相却不及后天法相，毕竟一个是与生俱来的，另一个则是参悟而来。
对于法相的领悟，后者往往占优，毕竟从无到有的过程，不是前者能比。
明月也感觉到皓月之体和九阳神脉的剧烈反应，对此她自然感到欢喜。
她能感觉到肉身增强的幅度非常不错，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
那股玄而又玄的感觉，她也感受到了，只不过没有方凌这么强烈。
方凌从小便悟性超绝，三五岁之时，就将几门大神通修习入门。
明月的悟性虽然也不弱，算得上极好，但与他相比，也属天壤之别。
她知道唯有在这种状态下，方凌才能参悟。
因此绞尽脑汁，千姿百态，让他慢点出来。
许久，周围安静下来。
几缕月光从窗户那里透了进来，落在地上。
方凌摸了摸明月的俏脸，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安抚于她。
这一战他也有意拖延，因此可把明月给累坏了。
方凌成热打铁，盘膝坐起，仔细回忆刚才所领略的那些玄妙意境。
一旁的明月浑身香汗淋漓，好似一滩泥一样躺在那里。
过了好一会儿，方凌轻吐一口浊气，这才结束修炼。
“可是参悟出了什么神通？”明月躺在他膝上，望着他问道。
方凌：“还没，我隐约感觉应该是法相之力。”
“若是能成，便是后天法相，那可不一般呢！”明月赞叹道。
她有些心动了，想凝练出这尊法相。
“肘！换个地方修炼去。”方凌说道。
明月被他拉走，直接进入天道塔的第七层。
当年他和上官海月布置的小居，至今依旧完好，省得再收拾。
…………………
塔内流速和外界迥异。
塔内过去一百二十八天，外界才仅仅过去一天而已。
两人为了追寻法相奥义，日夜苦修。
时间一晃，一个月过去。
外界的一个月，于塔内七层而言，则是十多年。
这一天，一副惊人的法相浮现在方凌身后。
在这副法相中，日月同天，巍然浩荡，似有盖压一切之力。
两人苦修十余年，方凌率先将之凝聚，成就这副法相。
明月眼巴巴得望着，十分羡慕。
饶是后院的灵液流出，也全然不觉。
“现成的法相已经有了，要不了多久你也能凝聚。”方凌看向她，说道。
明月点了点头，咕哝道：“不过这次修行先到此为止。”
“外界也过去一月有余，要是再不出去，我怕是会被姐妹们埋怨，一个人独占你这么久。”
方凌点了点头，反正如今法相已经凝练，今后她修炼有了依照，也会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