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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热情不减，引着柳望雪和许青松边走边问：“两位想选什么样的，是自己戴还是送人呢？”
“送人。”柳望雪说。
许青松看了她一眼。
小姑娘接着问：“那是送男士还是女士呢？老人还是孩子？”
柳望雪回答：“女士，孕妈。”
许青松转回头，嘴角上扬。
“哦——有的有的，”小姑娘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决定给柳望雪提醒，“不过上次听一位客人说，孕妈好像不太建议佩戴首饰，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许青松笑着反驳：“哪有，绅士风度。”
柳望雪想了想，就挑了两颗平安扣，让小姑娘给她搭配一些其他的珠子，串成毛衣链，一条送给陶华歆，一条送给兰晓希。
俩人拎着计划外的东西往步行街那边走，选了一家年轻时尚的大商场进去挑礼物。
柳望雪一脸八卦，问许青松：“送人啊？”
许青松看见她脸颊上笑出了一对小酒窝。
许青松还让阿姨顺便打包了一些蛋挞。
等待的间隙，柳望雪又去店里其他地方看了看，给顾雪兰挑了一对珍珠耳环，她自己看中了一个月桂树的小摆件。
柳忘雪随手抽了一本，发现是插画集，她问许青松：“这是你们工作室出的周边？”
插画集的封面上烫金的字体龙飞凤舞——《大昭二十一案》。
“啊？”柳望雪笑，“厚此薄彼呀，不给他买，他到时候肯定要嚷嚷。”
许青松过来帮她翻到后面指给她看：“这几个小配角本来是没有的，许多粉丝买了之后，跑去我们官微下面留言，所以后来加印的时候才加上去的。”
刚好书架上还有最后两本，她就都拿走了。
店虽小，但名气不小，每次来几乎都得排队。今天也一样，不过还好，队伍不是很长。
她观察着柳望雪的脸色，给她推荐了别的：“您看这个怎么样？石榴石的平安扣，寓意也好。搭配其他的珠子串起来，可以做毛衣链，现在也算入秋了嘛，毛衣很快就能穿了。”
闲聊时间
当年看《哪吒之魔童降世》就是在学校自己的影院，票价才十九块九。
书店的柜台有寄存服务，两人把东西放在这边，进去逛了一圈。
付完款，小姑娘送他俩出门，挥手，语气无比欢快：“欢迎下次光临——”
大约排了十多分钟，轮到他们，许青松一开口就要买一整盘。
此时，太阳已经西斜，他们站在梧桐树被拉长的投影里，暖金色的夕阳从枝桠间透过来，给柳望雪打上了一层柔光。
捏一捏手里剩下的，还能挤出肉馅里的汁水。
许青松眉峰一挑，非常自信：“我有办法给他打鸡血。”
毛衣链串好后，柳望雪又让小姑娘拿礼物盒包装了起来，一起去付款。
柳望雪靠着书架：“那这送的可能就不是礼物了，庆磊看了应该会哭死。”
许青松点头：“可以，平平安安嘛。”
她自己都想买一本来收藏了。
一口咬下去，连皮带馅进了嘴里，皮是酥脆的，肉馅是鲜嫩的，除了香，她脑子里都没有别的形容词了。
“那就是有了？”柳望雪笑，“很好，以后月华婶念叨的就只有陶华宇一个了，哎呀，陶老板实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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