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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月色杀机(求追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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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一声鼓响,陈解与吴宏齐齐看向凉亭外不远处的岸上,竟然摆着几面大鼓,鼓面有十分漂亮的花纹,是青楼之地经常使用的花鼓。

这时夏荷赤脚,轻轻一跃,跳了起来,手中的水袖挥出,嘭的一声敲在一面花鼓上,响起了鼓声。

而随着鼓响,那跪坐在两旁的侍女,开始弹奏琵琶,并以箫声附和。

噔噔噔

琵琶声响起,瞬间便是金戈铁马,十面埋伏,这便是名曲《十面埋伏》

夏荷这时水袖飘飘看着陈解道:“请饮水酒。”

陈解闻言拒绝了,而是一伸手,下一刻小虎从外面丢进来一个酒葫芦。

单手接住,陈解笑道:“陈某不饮外面的水酒。”

“夏荷姑娘可要尝尝我的?”

夏荷也笑道:“奴家也不饮外来的酒水。”

二人相视一笑,陈解看向一旁的吴宏道:“吴兄,尝尝我这酒如何?”

吴宏倒了已经珍好酒的酒杯,把里面的酒水倒在地面,倒是没有下毒的反应,当然也不代表这酒没有毒,也许是更高级的无色无味的毒酒呢。

陈解给吴宏倒了一杯葫芦里的酒。

吴宏饮下,不由面红耳赤道:“好烈!”

陈解笑道:“是酒烈,还是姑娘烈啊?”

吴宏瞪了陈解一眼反问:“你觉得呢?”

陈解这时直接对着酒葫芦喝了一口道:“自然是酒烈。”

略顿。

“姑娘更烈,哈哈哈……”

陈解哈哈大笑,竟然有几分放浪形骸,吴宏皱眉略微诧异的看着陈解道:“你这种样子倒是少见?”

在他的印象里,陈解一直是少年老成的样子,做事滴水不漏,为人圆滑世故,很少有这般放飞自我的样子。

“我本就是如此,从来没变过”

陈解回了一句,似有深意。

而这时夏荷看着这边饮酒二人,也开始了偏偏起舞,水袖飘飞,击中不远处的大鼓,便是咚咚之音,十面埋伏,本是金戈铁马之音,可是却有美人月下起舞,风度翩翩,如下凡仙子,令人血脉喷张。

咚,咚,咚……

夏荷跳着舞,水袖时而击鼓,时而撩拨在陈解二人身前,就好像章鱼的触角,灵活,美艳。

陈解喝着葫芦里的酒,眯眼观瞧,倒是欣赏,甚至连吴宏都有略微的失神,而就在这极美之时,突然那顺长的水袖缠住了大鼓之下藏着的一柄剑,在月光下,这柄剑在水袖的牵扯下,划过一道美丽的弧度,直接奔着陈解,吴宏二人的咽喉而来。

美丽之中,暗藏杀机,这便如毒蛇一般,越美丽,毒性越大。一剑横削,对准了二人的咽喉,不过陈解与吴宏二人都没有掉以轻心,被美色轻易所惑,这时听破风声来,便一起向后仰去,这一剑从他们的咽喉处略过。

夏荷见一剑不成,轻抖水袖,水袖如波浪一般抖开,直接调转回来,然后水袖翻腾,如蟒蛇起身,这时剑便是蛇头,此时剑对着陈解的咽喉便刺了下来。

陈解闪身躲过,夏荷再刺,陈解见状一拍桌面,桌子上放着鲜果的盘子直接蹦了起来,陈解右手一挥儿,奔涛掌掌力,附在盘子上就飞向了夏荷。

此时盘子旋转,就好像飞镖一般,夏荷见状收回水袖,水袖也带回了宝剑,见盘子飞近,夏荷挥手便是一剑,沧浪一声,宝剑把盘子劈开。

同时一旁吹箫的丫鬟,一拉凉亭内的机关,瞬间陈解二人就感觉无数暗箭,飞镖射向二人。

吴宏这时一跃从地上翻了起来,紧跟着抡起了桌子,对着暗箭便是一阵抵挡。

而陈解此时一运气,化劲内力直接灌注双手,抓住自己身上的披风,内力灌注披风,舞动披风直接就把无数的暗器,飞箭挡在外面!

“陈爷!”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小龙小虎见状,立刻抽出兵器,准备冲进院中,可是却被门口的两个大丫鬟拦住,这两个大丫鬟随身抽出短刃,与小龙小虎,短兵相接。

当当当……

一时间战斗之声,响彻了院外。

陈解一抖披风,把披风内包裹的暗器甩落一地,拿起酒壶喝了一口,看着凉亭之内站着的夏荷道:“夏荷姑娘,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我这披风可是很值钱的,若是破损,回去,可不好交代。”

吴宏这时也把插满暗器的桌子丢在一旁,脸上一片冰冷。

夏荷这时却笑面如花道:“二位来此不就是寻找刺激吗,刚才不刺激吗?”

“还是说奴家不够美?”

夏荷把水袖缠在身上,洁白的玉足往前踏了一步,薄如蝉翼的纱衣,也隐藏不住她那两条大白腿了,更深处是若隐若无,引人无限遐想。

陈解笑道:“够美,也够刺激,那夏荷姑娘,可否过来与我们一叙啊?”

吴宏不言,可表情也冰冷几分。

夏荷这时却道:“小女子柔弱,不堪征伐,再说,吾乃幽荷,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这可不行啊,我们二人慕名而来,若是不上手,岂不亏了,若是姑娘不向我们来,那我们可就向姑娘去了。”

陈解说罢脚尖一点,一步从河岸飞身跃向凉亭,中间在水中荷叶借力一下,直接落入亭中,一掌便拍向了夏荷的胸口。

夏荷这时连忙持剑横档,面色带着幽怨道:“陈爷,辣手摧花,可非君子所为!”

陈解笑道:“我一街头草莽,那里懂得花花草草,若是不慎,毁了娇花,还请姑娘担待。”

陈解说完一掌奔涛掌力推出,六合劲蕴含在奔涛掌之中,六股力量,一起奔向夏荷的胸口,夏荷这时横剑抵挡,被这一掌震退三步,面色微红道:“陈堂主,当真下作,上一次掌还印在奴家胸口,未曾消减,若是再来一掌,奴家怕是一辈子都要带着陈堂主的掌印了过活了。”

“那还不好,便当某送给姑娘的胸饰,姑娘可要珍惜啊。”

“呸,下作,没想到堂堂漕帮陈爷,也是个浪荡子。”

夏荷开口骂道。

陈解闻言哈哈大笑道:“这就下作了,还有更下作的呢,老吴,你不动手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