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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辰替沈清涵回答，说测试的结果有点异常，要重测一次。
沈清涵听话地拿出手机，打开微信二维码让她扫。
在几人聊着的时候，带队老师走上前来询问情况，好奇省教学部的领导忽然过来找沈清涵做什么。
最后只能抿了抿薄唇，弱弱地摇头道：“没有……”
沈清涵点了点头道。
“毕竟，自有高考以来，最高的记录就只有18，很多专家都猜测，人类对异兽基因的适配度，可能无法超过20。”
“嗯，听说过。”
林子辰是她的青梅竹马，更是她的百科全书，只要有不懂的地方，问林子辰就好了。
刚刚在外边等待的那段时间里，她心里一直很担心，很害怕。
“说真的，要不是我亲眼看着重测了三次，我都不敢相信这個21是真实的。”
袁东芝放下茶杯，说道：“这京都天才，几乎全国都知道他，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他因为树大招风，从小到大一直在被异教分子袭击，有一次甚至差点死掉。”
袁东芝叮嘱道：“跟你说这么多这些，主要是想告诉伱一点，能成为省状元固然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但是，自己和家人知道就好了，千万别过度宣传，避免树大招风，被异教分子盯上，明白吗？”
这个世界远比表面上看着要复杂。
“不过，你这个成绩实在是太夸张了点，不宜公布出来。”
这是……白雪？
沈清涵愣愣地望着照片中的白发女生，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后边跟他一起营销的那个机械天才少女，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袁东芝看向沈清涵说道：“沈清涵同学，走吧，跟我到里边聊聊。”
她性格一直偏软弱，在袁东芝说一不二的霸道下，稀里糊涂地就认了这个师父。
“我知道了袁校。”
“啊？”沈清涵懵了。
“我这人不喜欢繁琐，做什么都喜欢简化，所以，口头上定下师徒关系就够了，拜师什么的就不用了。”
只是她想不明白，被异教袭击有什么好隐瞒的？
这中间有什么不能暴露的秘密吗？
完全想不明白。
沈清涵弱弱地说道。
沈清涵心里郁闷至极，觉得自己性子太软了，从头到尾都被人牵着鼻子走，一点都不懂拒绝。
此时的她，脸上的神情和之前明显不同，不再是刚来基地时的高冷，而是变成了兴奋和激动，嘴角带有一抹很浅的笑意。
袁东芝说完拿出手机打开微信扫一扫，接着道：“来，我们加个微信。”
害怕测出来的成绩不是21，说之前的21是测错了，实际成绩连10都没有。
没想到，还是自己太年轻了，原来很多事情都不会对外公布。
“不过她现在人不在这里，所在的地方也用不了电子产品，且估计一时半会的也回不来，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安排你们两个见面。”
林子辰默默在外边等着，用手机跟张婉欣和徐梦说明一下情况，告诉两个母亲自己和沈清涵要晚点才能回去。
明明对袁东芝一点都不了解，却莫名其妙地就认对方为师父了。
她拿不定主意，想待会问一下林子辰的意见，之后再做决定。
从小到大，她都一直这么依赖着林子辰，胜过依赖父母。
林子辰没走，要留在基地里陪沈清涵。
袁东芝接着说道：“整个南江省的基因融合适配度成绩都出来了，你的21一骑绝尘，比第二名还高6。”
没多久，整个基地里的基因融合适配度测试都结束了。
“然而今天你测出来的成绩，却是彻底推翻了这个说法，这令人感到很震惊，一旦公布出去，肯定轰动全国。”
“袁校。”
至于具体的情况，他没跟带队老师多说。
“我的身份，既是省教学总部的部长，也是山海大学的副校长，大学你就在山海大学上吧。”
“可事实的真相是，她是被异教分子袭击了，身体都断成了两截，要不是机神集团出手救治，人早就没了。”
“我手机里有她照片，我发你看看她的样子。”
山海中学的带队老师说完就转身离开，前去组织那些测完基因融合适配度，且不参加下午机械改造适配度测试的学生上车回校。
袁东芝抿了一口茶，继续道：“营销了很多年的那个京都天才，你应该有听说吧？”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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