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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停云已经练成了典型的金刚芭比,一张卡哇伊的脸蛋,狗见了都想欺负一下,身材却是明显的倒梯形,有着轮廓不明显的蝙蝠肌,以及同样不怎么明显的八块腹肌。
毕竟她不是玩健身的,不追求肌肉如死疙瘩般堆在一起,要追求肌肉流畅的线条以保证发力顺畅和一定的体脂率保持耐力。
冼耀文和谢停云交了几句心,又同戚龙雀说了说构建保镳训练体系的问题。
之前的保镖有基本的训练大纲,却不成体系,特别是保障这一块,营养师、理疗师、队医都由一个中医大夫兼任,现在是时候构建完善的理疗保障体系,同时也要着手将保镖训练这一块从大众安全警卫独立出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过渡,新招或替换保镖不再从新人中选取,只从大众安全警卫服务两年以上的老人中筛选,然后进入保镖训练体系进行为期不低于三十六周的系统化训练。
假如现实情况允许,在岗的保镖每半年进行一次为期两周的回炉重造,一周体能为主,另一周文化课为主,主要认识市面上新出现的武器以及学习新收集到的各国元首保护机构的训练科目。
对保命,冼耀文是认真的,但凡可能,他会在硬件和软件上不断投入,能配的都给配上,将自己彻底封在乌龟壳里。
他当下有很强烈的不安全感,不是他有被迫害妄想症,而是他进行过换位思考,假如由他来策划攻击自己,他可以编出一本《三年实战五年模拟》的题海集锦。
换了他是卢岳鲸,若是一心想弄死他,奢华一点,他可以设计出空地一体战术,实惠一点,他会玩炸弹人,世界上有的是快死又想给家人留点保障的大爱之人,穿上心爱的炸弹衣,加挂毒气和病毒,一次不行两次。
吝啬一点,一把狗看了都摇头的曼利夏-卡尔卡诺步枪足矣,他还没有狂妄到此时敢比肩几年后的肯尼迪,不敢说一颗65x52毫米口径无缘式步枪子弹要不了他的命。
真可以说到处都是漏洞,还活着只能说他的圆滑、谨慎降低了游戏的难度,不至于堕入变态模式。
俗话说得好,最好的防守就是低调,他还得加把劲将自己藏得更深,不让快意恩仇的人知晓他的存在,或者做事更加干净利落,不得已惹上这样的人,果决一点直接杀个干净。
总之,尽快提高自己的层次,少跟这些没搞头的人纠缠,玩一些更高端的游戏,将自己的利益融入国家,脱离械斗的范畴,让爱国者的血管里流淌着冼家的利益。
在花园里转了一圈,冼耀文抽着雪茄往秋千过去。
他走得很慢,不时停下脚步看看花,看看草,看看树上的绿叶,在一棵榴梿树前,他抬头看了许久,心里打着嫁接的主意。
上一世,他在一棵树上嫁接成功一百多种果枝,一年四季树上都会挂着五颜六色的果实,煞是好看,虽说嫁接过度,树上长的果实味道不行,不具备可食用性,观赏性却是很强。
心里合计着何时有空办这件事,从月合计到年,依然抓不住一个准确时间,他只好作罢,加快脚步,坐回秋千上。
微微仰视,欣赏西方的一抹斜阳,雪茄慢条斯理地吸着,不去催促陈红。
时间又是一分一秒地过去。
当斜阳渲染为晚霞,陈红启齿轻声说道:“陈萱,我的女儿,她在海爷手里。”
“你还有其他亲人吗?”
陈红摇摇头,“没有了。”
冼耀文拍了拍陈红的手背,“放宽心,你女儿不会有事,明后两天我会帮你要回来。”
“谢谢。”
“钱方面如果有损失,我加倍补给你。”
陈红再次摇头,“没有。”
冼耀文切换到英文,“等一下有客人过来,是陈海明的扶持人,我介绍你给他认识。”
陈红又一次摇头,“我听不懂红毛话。”
冼耀文不动声色地切换回中文,“你今年几岁?”
“二十六。”
“学过什么乐器?”
“琵琶、洞箫,学过一点古琴,妈姐说我没有弹古琴的天分,学了几天就没学。”
“你以前待的公馆没有红毛鬼客人?”
“没有。”
“喔。”冼耀文沉默片刻道:“跟着我做事很简单,你用心做事,我给你超出预期的回报,做得不开心或者哪一天厌倦了,你可以离开或退出,只需遵守一个原则,闭紧嘴巴,什么都不要往外说。
假如你是被人捉了,不管面对什么,你必须咬紧牙关,挺过一天一夜。挺过去,你什么都可以招,我不会怪你,照样尽全力营救你,挺不过去,就是背叛,你死,你女儿能不能活要看你彼时造成的损失而定。”
陈红轻轻点头,“冼先生想让我做什么?”
“跟你之前做的其实差不多,只不过我让你做的事可以大大方方告诉别人,简单点说,你将来要做的事就是卖货,不是百货公司那样一件一件卖,而是针对做批发的客户。
打个比方,我有一间生产电风扇的工厂,对外批发价是45元每台,你每帮我卖掉一台,可以拿到15元。
这15元不是你一个人的,因为我想要的不是你亲自去卖,而是培养一批人,管理他们帮你一起卖,负责卖货的人,也就是业务员分大头,你分小头。”
“只要卖出去,我都能分到钱?”
冼耀文轻轻颔首,“是的,理论上越多的业务员帮你卖,能卖掉的就越多,你拿到的也越多。但在实际操作过程中,会涉及运营成本,就像琵琶仔,必须有一间招待客人的房间,这个房间会占位子,还要花钱装修。
假如这个琵琶仔有什么毛病,没有一个客人能看上,就意味着看不到回头钱,也就是亏本。
业务员也是一样,能力好的自然是越多越好,能力平庸的绝对不能过多,他们会拉高平均运营成本。
当然,业务员队伍的规模由你决定,我只看你为我赚了多少钱,利润减去运营成本,就是最后我能装进口袋的钱,不会干涉你如何管理队伍,也不在乎你是怎么把货卖出去。
嗯,我们做的是正经生意,坑蒙拐骗自然是不行的,我的意思是,我不在乎,也会装不知道业务员是通过付出什么把货卖出去,你懂我意思吗?”
陈红点点头。
“当然,我原则上并不赞同业务员轻易和客户上床,这其实是一种非常低级的做业务模式,大宗批发不是小件零卖,面对的客户都存在刚需,他们需要一批货,只不过是选择向谁买的问题。
我会给到你的一定是具备综合竞争力的产品,可能价格比别家贵,但质量会高出一大截。
就像两个琵琶仔……”
说到这儿,冼耀文故意掐断,难听的不往外说,“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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