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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本宝宝不开心了。
“嗯?”
“一、一一……”凌绾没理他,依然叫著名字也爬过去。
虚一正在打好的器具上刻画阵法,一心二用的瞅了她一眼,也问,“不是要出去?”
“嘛啵啵哒哒……”
说什么?
虚一满头问号。
虚一猜着她话,突然腿上一重,低头,就见她抱着自己,大眼是瞪着的。
“怎么了?”
凌绾本想闹他来着,但见他手上拿着的小小环状物,登时指了指,“那、那那是啵?”
说什么,声调频率对不上,虚一当然听不懂,只能借她动作与所指去猜测,“镯子还没好,得再打磨一下……现在不用锤链,不会再有敲击声响,你去桌子那儿等着,我等会过去,和你说剩下的。”
凌绾经历铸体过程,怎么的,心里多少存了阴影,对炼器接受度着实不高,不过现在不敲铁了,虚一手上还拿着半成品配饰,让人难免生了好奇。
她蹬着腿儿,爬去自己的小桌子,坐在那儿等着,也喝着茶水,缓缓因热流失的水分。
喝完一杯,又续着时,就见虚一走了过去。
他从自空间拿出来的台桌上取了打磨用具与刻刀,便走到她小桌子前盘坐下来。
凌绾瞧见他手中除了工具及刚才看到的半成品镯子外,还有两件交叉在一起的环状物。
窥其样貌,显然是手环一类。
凌绾将添好的茶水拿给他。
许是身子是由各种天材地宝铸成,即便她的外表看起来是个婴儿,身体各方面素质是倍儿棒的。
比如铸体完成那时,她便能坐起身,还能啃起莲生子的壳……再比如现在将将过去三个月,她已经能够发简单的声音,也能够在地上爬的飞起,甚至可以扶着东西站起来了。
想想,再过不久应该可以正常行走及说话……不过她是不是要伪装自己还不能走呢?
一旦能够自行走路时,虚一一定不会抱着自己,她也减少靠近的机会了。
想着,虚一喝完茶水,缓解喉头干渴,开始说着后续。
“趁软铁塑形,刻入阵法,待铁冷却后,开始打磨棱角刻绘喜爱的图案……”虚一本想问她可有喜欢的花,可一瞧着面前软娃娃,问声顿时吞了回去。
还不会说话欸,问也是鸡同鸭讲。
凌绾悬空在凳子上的短腿晃呀晃,小手支着脑袋,就这么看着他认真刻着手中物品。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宁静的室内独独落下微不可查的雕刻声,莫名有种岁月静好之感,也让凌绾于敞开门窗下,渐渐凉爽起来的舒适温度中,开始打起盹来。
盹着盹着,也不知盹了多久,人差点自小凳子上滚下地时,一只大手猛地捞住她,也被抱入熟悉温暖的怀抱里。
凌绾松了口气,伸手,习惯性的搂着他脖子,也要蹭蹭继续睡时,她手被轻轻抓了起来,一温一凉随之划过皮肤,于交集时,发出清脆如玉石碰撞声响。
满眼惺忪的她,视线落在自己小小手腕上,那多出来的两个手环。
一个是如松般刚硬的形表,藤枝缠绕,栉比生辉;另一个是火红如玛瑙,却剔透无杂,近看隐有火光蹿出……
两个都很漂亮,但比起后面那只手环,凌绾视线停在藤缠松上头,一双大眼随扬起的唇角弯了弯。
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这是不需要灵力,只要装填灵石就能使用的防身法器,可以抵御元婴修士三次攻击……”他的话声,随着怀中不断拱着的小脑袋及奶声奶气的‘一一’两字打住,也遽然转轻,如安抚般和缓,“再睡一会吧,明日再说制符过程。”
……
制符是什么?
便是拿着特定毛笔沾取特殊墨液,于符纸上鬼画符。
对于一个不认识修真文字,也不会拿毛笔写字的人而言,凌绾视角中,看起来就是这样子的。
可等
虚一笔劲一勾,收笔时,天地灵气瞬间停滞了个呼息,符纸上头墨液流光四闪,又辗转消失无踪,最终化为虚无时,湿润的字迹已是干燥,随拿起光线角度不同下,隐隐透着华光。
这就是完成的符箓,也是制符过程。
看似简单,就是几毛笔的事儿,可牵引天地灵气封存在符纸上,完全不是表面上看得这么简单,且也别说……凌绾对符纸上的字,半个字都不认得!
一朝成文盲,凌绾什么都不好了。
而更不好的是,当虚一问她看不看得懂,于她摇头时,面无表情了一会,才猛地泄漏一丝醒悟样貌,“忘了你先前身份,倒是我急切了,应于学习技艺前,让你先将基本的文字认识起来,否则说再说,看不懂也无用。”
凌绾:“……”
为什么有种不好的感觉?
没一会,凌绾就知道那不是错觉!
“从今天开始,我教你认字吧,若可以,连这字也得一并写上。”
凌绾:“……”
凌绾开始了苦逼的认字学字生活。
修真界的文字有泰半和现代重叠,凌绾认识学习起来是时而轻松时而抓瞎,但这都还不是最困难的,最困难的是毛笔字。
人小,手小,即便毛笔是虚一特别制作的小款,可对于一个不会写毛笔字的人而言,这是多么蛋疼的事啊。
在经历数日书写,凌绾写手腕都快要不是自己的时候,某人还不满意的点评着她的蝌蚪字,说哪儿写的不好,需要改进,她那累积数日的不爽情绪登时炸了开来!
“啊啊啊!”凌绾生气的一通叫,小小的手是扫桌面也发泄的扔掉毛笔。
老娘不写了!
生气气!
凌绾真气。任谁想写好,可越写越丑,还直被嫌弃,能不暴躁吗?
虚一见她歇斯底里状,有点想笑,又略略无语,也没说话的,就这么默默收拾她扫落地面上的笔墨纸砚,也用了几个除尘诀清理。
见她嘟着嘴,瞪着自己,一副快来安慰我样,没理会的将纸砚平铺好,重新磨墨,润湿毛笔,沾染墨液,才看向她。
“来。”
凌绾仍是有些不开心,可对一个心平气和的人,如何撒?
她瘪着嘴儿,呼噜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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