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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头也不回,“你挑就好了。”
孟从南认命地给自己老婆选衣服,在记忆里找到姜岁常搭配的一套,放到床尾,把人放下就想抽身离开。
姜岁用脚尖勾住人,眼睛都不眨地撒着谎,“我老公都会帮我穿衣服的,你怎么不帮我?”
结婚三年,孟从南帮他老婆穿过衣服的次数屈指可数,也不知道姜岁怎么说得出口的,
他任劳任怨地半蹲下身。
姜岁后知后觉自己有些上头了,他提出的要求太过不合时宜。
他老公俯下身,让他抬脚。
说要的是姜岁,现在把腿并得紧紧的也是他,孟从南好笑地吻了吻他老婆的小肚子,“不饿吗?”
第一件贴身衣物在姜岁的几度挣扎之下,还是顺从地张开,让他老公穿好了,中间不提孟从南在他腿肉上落了到底有几个吻。
一开始是在游离线外的,后面吻得越发靠里,愈发得深。
姜岁快躺倒在床上,只用手肘堪堪支撑着,左脚脚踝被人握着,高高举起。
他老公单膝跪在床上,俯下身,几乎快吻到他股肉边缘。
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孟从南做什么事都是一本正经的,如同这些只不过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拍了他那么多照片,甚至每一张照片后都有隐晦的留言。
承认调查过他,对他有过不折手段的想法。
甚至昨晚在浴室里,居高临下地将他看了个干干净净,一边直直地看着他
(),一边冷静地抒发着欲望。
视j都视得这么直白。
现在也是()[(),这些吻无一不透露着近乎病态的痴迷,又克制绅士地点到为止,姜岁都要以为,他就算坐在他老公脸上,孟从南都会这么吻他。
姜岁用手背掩着嘴深呼吸,孟从南亲得力道有些重,将腿侧的软肉吻出了玫瑰般得红痕,他被亲疼了,下意识把腿缩了起来。
他老公声音有些哑,“岁岁乖,松开。”
孟从南被迫埋进他老婆绵软的腿肉间,他气息滚烫,哄着人,“不弄你了,我刚叫了餐,一会儿服务人员就敲门了。”
姜岁才不夹着他老公了。
孟从南将剩下的衣服一件一件给姜岁套好,他的自制力堪称完美,最后吻了吻人,才说,“去洗漱。”
姜岁洗漱完后,在他老公进了淋浴间把门反锁后,才落荒而逃地去客厅外面把等在门外的服务人员放了进来。
他的确饿了,也不知道孟从南要多久,就自己一个人先吃了,但对方并没有像昨天那样在浴室待了很久,只不过几分钟就出来了,换了新一套衣服。
姜岁等人走近,才从他老公身上冒出的凉气后知后觉,一边觉得人活该,一边又有些心疼,“你怎么洗冷水澡?”
孟从南嗓音很低,“不想让你等。”
姜岁抿抿唇不说话,吃了好一会儿才期期艾艾地说,“下次……别这样了,反正我们又不急着出门。”
“你像昨晚……昨晚那样也没关系。”
孟从南在切牛排,他的西餐礼仪无可挑剔,体贴地切完一份后,推给他夫人,说出口的话却不那么体面,“下次就不像昨晚那么简单了。”
哪里用得着姜岁去考虑这些事,今天只不过是太晚了,怕人饿着。
节目组收到今天的拍摄行程可以继续时,已经快到下午三点了,幸好这周在芬兰没什么团体拍摄活动。
跟拍组赶过来时,他们最大的投资商金主正在跟他老婆在酒店的后花园堆着雪人。
直播间紧随着开播,观众一涌而进,就是姜岁堆了个雪球,朝他老公的黑大衣上扔过去的场景,只是他捏得雪球松松垮垮的,被砸中的人一点力道都没有感受到。
孟从南问他,“不堆了?”
姜岁看了看自己堆得那个四不像,“你帮我堆嘛。”他跑过去亲了亲人家,“我老公最会堆雪人了,你也要会。”
孟从南好笑,说着事实,“你老公不会。”
姜岁偏偏脸,“那你学学嘛。”
孟从南只能回吻住人,“我搜一下看看,别在镜头前乱说话。”
弹幕一片混乱——
[……等等,不就过去了一天吗?]
[他们之间的气氛怎么一百八十变了?]
[他老公怎么出殡出到一半跑去办喜事了?]
[这是在玩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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