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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掌拍出，镜像世界轰然一震，原本金色的世界，霎那间变得全白，除了周正莲台下还有一点金色。
周正淡漠看着变白的镜像空间，连周围飘荡的金色气流，也变成白色的安全之力。
“大德不德！”
他一指点出，镜像世界开始由白转金，但现在安全之神正在进攻，周正这一指，也只是把半个镜像世界重新恢复金色。
他身后，是统一的金色，安全之神身后，是统一的白色。
两人中间，金色和白色不断拉锯，始终没有哪边获得决定性优势。
“道！道！道！”
道德大道贯穿周正身后的金色镜像世界，悄然显化而出，开始运转。
安全大道也具现在安全之神身后的白色镜像世界，开始执行大道职能。
两人身后的世界中，开始出现星星点点的混沌大世界，一边是金色，一边白色。
时间没有意义，两人都没有等到超级强者出现，而是将各自衍化的世界推到两人中间。
世界两两吸引、对抗，开始入侵与反入侵战争。
每一刻，都有新的混沌世界加入，也有老的混沌世界退出。
这些混沌世界，从诞生开始，所有结局已在两人眼中，是他们大道的某一方面体现。
每两个世界战斗，在碰撞发生那一瞬间，新的结局就出现在两人眼中，不需完全战斗到底，看到结果后，输的一方就将混沌世界撤下去，赢的一方则继续守擂。
没有什么比一方大混沌世界更能体现他们大道的某一方面，这样的对攻，比之前切磋简洁太多了。
“结束了！”
安全之神捏着一方混沌世界从前方撤回，没有再从后方拿新诞生的世界和周正对碰。
“你底蕴略浅，但多走了几步。”
“我底蕴很深，却在前路上吃了些亏。”
周正将自己演化的金色世界放回原位，平淡道：“我占了些便宜，以高打低，奈何不了你，是我输了。”
安全之神摇头，将自己的异象也收了起来。
“大道无先后，达者为尊，我耽误了时间，只夯实了宽度，没有大步向前，就是我输了。”
周正沉吟一下，没有再争。
总体来说，两人互有胜负，一方居高临下，一方稳扎稳打，周正觉得自己输了，安全之神也觉得自己输了。
安全之神有无数同道一起积累底蕴，周正闷着头一个人走到最前面，无法将自己的大道铸得像安全之神那样宽广。
两人都不是赢家，只是两个不同的方向。
“未来的路，可以像我一样一直走下去，但缺点是比较单薄。”
“也可以像你一样走下去，基础扎实，缺点是比较慢。”
“但殊途同归，在我预测中，未来都要走上融合大道之路，你是早早就开始融合，而我没有融合先走了一步。”
安全之神点了点头，之前交战得难分难解，他就思考过方向问题，现在看来，不必急着往前走，慢慢融合再往前走，实力也是在进步。
他现在的安全大道，是融合了许多残缺真我大道的安全大道，虽然大多只是真我境、道源境的大道，最高的安全大道高度还比周正道德大道低很多，但硬是能扛着周正攻击而反击。
周正只融合了几条大道，底蕴不足，尽管有高境界优势，却连他的安全距离都打不破，虽然他也打不到周正。
“互补如何？我需要你的道德大道，你需要我的安全大道。”
周正点头，“可，但我需要先积累一段时间，你也需要整理你的收获。”
“现在，我们都不适合交换。”
安全之神颔首，正要说什么，忽然扭头朝下看去，视线洞穿虚空，注视到一重幻想混沌中的苏晨身上。
“他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