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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莫老鬼突然一皱眉，刚才还有些昏昏欲睡的双眼中，顿时爆发出炽烈的精光。
就在萧凡即将完成煞气注剑的时候，突然有一股狂暴的能量爆发了。
轰隆！
一声巨响，宝剑炸的粉碎。
“煞气暴走！”
莫老鬼两眼一眯，紧盯着眼前的一切。
他没有开口提醒萧凡，也没有指点萧凡该如何去做，只是静等着一切自然发生。
而与此同时，暴走离体的煞气，就好似滔滔江河，引发惊涛巨浪，冲击天地。
又仿佛有了灵智的巨龙，摧毁了宝剑之后，一个盘旋又灌注到萧凡体内。
噗嗤！
萧凡顿时吐血。
五脏六腑，都仿佛被万剑洞穿而过。
那恐怖的破坏力，直接让他元气大伤。
“煞气反噬！”
莫老鬼依旧平静的看着，眼神中却有精光闪烁，仿佛星辰幻灭，蕴藏天地自然奥秘。
而萧凡，被反噬重创后，连忙取出一些丹药吞下。
随即运转《吞天剑经》，这才将暴走反噬的煞气，压制下去。
“到底怎么搞的？”
恢复一些之后，萧凡心中仍然充满了疑惑。
刚才那一瞬间，煞气仿佛有了灵智，甚至有取代他的心智，夺舍他的灵魂的念头。
直接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些煞气……”
萧凡心有余悸。
很不幸，被父亲萧凌和李先生他们言重了。
“小子，现在知道这些煞气不好搞了吧？”
莫老鬼笑着走来。
“其实，它们本就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因为杀戮意识而生，因为贪婪欲望而壮大……”
“想要将其排出体外，如同蚀骨割肉，它们怎能不反抗？”
莫老鬼的话，很直白，也很贴切。
正常情况下，萧凡很容易压制煞气。
但刚才的他，精气神都因过度消耗，而萎靡不振，这才给了煞气反噬的可乘之机。
“天道有恒，压制的越久，反噬就越强！”
“正常来说，像你我这种人，最后都会死在煞气反噬之下，或是变成心神沦丧的怪物。”
莫老鬼深吸了一口气，神情也变得有些激动起来。
“很庆幸，老夫碰到了你，你也碰到了老夫，哈哈哈……”
莫老鬼大笑着离去。
这番没有来头的话，看似莫名其妙。
但萧凡仔细品味之后，却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很显然，莫老鬼这次逼出他的极限，就是为了看他煞气暴走反噬的样子。
而煞气一旦开始反噬，就会永无止境，直至完全吞噬掉他。
“这老鬼，竟然如此阴险！”
萧凡破口大骂。
虽然察觉的太晚了，不过也算给萧凡提了个醒。
煞气就像是隐藏在体内的毒素，平时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但其实一直都在积蓄壮大。
早晚有爆发的时候！
萧凡即便能够压制，但也无法根除这个威胁。
“不过这老鬼，难道找出破解之法了？”
回想起莫老鬼刚才那激动得意的样子，萧凡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