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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中秋节前一天,这个周末叶冷和顾薄情公司都放假。
虽然删除了文档,但顾薄情还是打算按部就班来。
他打算在这两天他们能完整待在一块儿时间来确认一些他在追叶冷之前必然不能忘掉事情,但是他还没到家呢,就接到了警察局电话。
但这回,警察没让他去局子里,而是说了一家医院名字让他过去。
顾薄情:……
这个画面有点似曾相识。
他来不及去细想其他,医院两个字已经让他心里一震。
他立刻命令司机……自己双腿掉头,上了另一辆公交车,奔着方向去。
晚高峰时期堵车严重,顾薄情给一个老奶奶让了座。
他穿得西装革履,气质是生人勿进,和公交车这种拥挤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即便是他刚刚给老人家让了座,大家也都清楚他不是什么好相处人,尤其是,他看上去心情似乎不怎么好。
顾薄情拿着手机给叶冷发了个几条消息,却都没有收获任何回应。
叶冷没回他,倒是私人医院联系了他。
【没病病私人医院:您好,您在我们这儿做体检报告已经出来了,您是想要电子版,还是我们寄一份纸质版过去呢?】
【顾薄情:电子版就好。】
【没病病私人医院:好,稍等。】
【没病病私人医院:关于您这个身体状况,我有几件事想要跟您说一下。】
顾薄情眉头一挑,难道说他还真心脏有点问题?
这话他自个儿都不太信了,如果真是心脏有问题,也没道理是个感应装置,碰到叶冷就发动吧?
【顾薄情:你说。】
他此刻正因为收不到叶冷回应而心烦,打字动作也比平时快了那么一点点。
即使他现在表情依旧是霸总人设不崩,但他神态动作中一些细小差别还是透露出了他烦闷。
如果这是在穿越前发生事儿,他也不至于会在这里毫无头绪。
再不济他买辆摩托车,也能迅速到警局去。
【没病病私人医院:是这样,我们发现您身体比一般这个年纪男性还要强壮很多,雄性激素相对比较旺盛,但又没有检测出什么药物,想问一下您有没有服用过其他药物呢,他们对身体是不好。】
【没病病私人医院:如果您在某些方面生活不和谐,我们可以看看能否帮到您。】
顾薄情:……
按照上逻辑,这个解释方法大概是“因为我是霸总,所以我就得比别男人强”,无论是床下还是床上。
但是顾薄情不能这么说,他只能强行无视掉了私人医院消息,并随便解释了几句,然后下载好了体检报告。
体检报告上每项指标都很正常,正常得不正常。
越正常越是在和顾薄情暗示着他就是对叶冷心动了,没办法挣扎,没地方躲藏。
这一张报告就像是把他所有心思都摆在了台面上一样,清晰地告诉他:
——看吧,你真喜欢上他了。原来他真有那么好,好到悄悄地让你不想让他属于另一个人了。
但偏偏这个感觉又不讨厌,甚至说单单是“好像喜欢叶冷”这个想法,在褪去了最开始轻微焦躁后,都变成了一股让人想要露出笑容冲动。
顾薄情对于这样自己感到陌生,但却没有纠正意思。
不过他此刻这点微妙开心本身也注定维持不了很久,因为叶冷还和警察一块儿在医院,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当顾薄情到达医院时候,他按照指示来到了一个病房前。
走入病房,他第一眼看到就是一个表情愤怒女士,和一个头上包扎着绷带,躺在病床上男人。
这两人都不是他在意,但他心情却放松了不少。病房里只有一张床,叶冷没躺着,意味着还有行动能力。
他抱着这种想法,迅速环顾屋内,在角落里看到了有些狼狈,但总归是没有受伤叶冷。
叶冷发现他来了,抬起头。
他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眼里带着笑意,不是那种勉强或者假装出来,而是真很开心。
“嗨,来啦。”
他说得轻巧,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现在自己处境。
叶冷这一抬头,顾薄情看清了他脸。
他脸上有一道擦伤,不是很明显,但笑起来时候会磨得人生疼。
所以他笑着笑着就嘶了一声,伸手碰了一下自己脸,确认伤口没出血后,又开始笑。这样重复了好几遍都不长记性,如果不是他眼神清明,顾薄情怕是要以为他脑子出了问题。
“怎么了。”顾薄情眉头蹙起,快步走到他身边。
“你是瞎吗?”病床边坐着愤怒女士先是被他身上气势惊到,后意识到对方便是叶冷“小男友”后,忍不住气道:“他那混小子能有什么事儿,社会败类,我老公被他打成这样了,我看你是问候错人了吧?”
警察也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他看了叶冷一眼,一脸正气和恨铁不成钢:“你这小子,一个月前英雄救美,一个月后给人头上开瓢还嘻嘻哈哈。才这么大年纪,为什么非要做这种对不起自己事情。”
女人有了警察撑
腰,顿时更加嚣张了。
但她还没开口呢,警察就又看向了她:“这位女士,这里是医院,请您小声一点不要影响到别病人休息。等事情经过明朗了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但还是希望你不要大吼大叫影响办公。”
女人尴尬地一噎,视线触及到自己丈夫样子,她又有了底气。
她自然是不敢和警察对着干,嘴上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是眼神却依旧凶狠。
顾薄情看了仍然笑嘻嘻叶冷一眼,心里有了数。
他相信叶冷不是会无故打人人,这段时间来叶冷已经不再像他们初遇时那么冲动,如果他做了什么,那一定是被逼急了。
顾薄情手指微搓,抬起头对警察道:“警察同志,叶冷不是会无故殴打别人人,我相信事情一定有隐情。”
“能有什么隐情?”男人一听他这么说就恼了,他咬牙切齿地道:“我不过是和他好言好语讲了几句,他却直接动了手。他上学时候就闹腾,没想到离开了学校,更是不明白什么是尊师重道了!”
他这一番话帮助顾薄情确认了他身份——除了是曹书哲父亲以外也没有别人能说出这样话。
事情起因逐渐浮出水面,顾薄情有了头绪,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烦躁,恰好和病床上男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是吗?”他轻飘飘地问道:“您确定是好言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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