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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渊把衣服后面的帽子翻过来给她戴上,指了指马路旁边的两户人家:“先过去问问,看看能不能借一辆自行车。”
轻音看了眼路:“雪太厚了,自行车没办法骑。”
“谁说要骑自行车了,”贺渊笑着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避开斜斜吹过来的风雪。
“你坐自行车上,我推着你过去。”
被贺渊拖着到一户人家门口,没看见自行车,倒是有一辆湿漉漉的脚蹬三轮车停在院子里。
这家的主人看起来很和善,听说轻音两人要进村里,二话没说就同意借车了,还拿毛巾把座椅擦得干干净净,又招呼女儿搬过来一把小椅子放在三轮车里。
贺渊掏出钱夹准备给钱,男人愣了愣,抱起了地上的女儿,笑着拒绝:“给什么钱,回来记得还我就是,赶紧上路吧,看天气预报书下午雪下得更大呢,你们路上也注意安全。”
贺渊推着三轮车到路口,扶着轻音坐到板凳上,自己长腿一跨,稳稳地坐在三轮车坐垫上。
轻音在后面拍着他的肩膀,还有点担心:“三轮车不好骑的,你会不会啊?”
贺渊连自行车都没碰过,三轮车也是平生第一次上手摸,哪有什么会不会。
“这玩意三个轮子稳得很,怕什么。”
贺渊自信地蹬了两圈,车把手歪歪扭扭地在雪地里倾斜。
贺渊转过头,把红围巾盖在轻音头上,像极了乖乖坐在婚房里等待丈夫的新娘子。
贺渊正色道:“风大,别冻着脸。”
又踩了两脚,除了车把手颤抖得很厉害,三个车轮几乎没有动弹。
妈的,这玩意怎么比四个轮子的还难开。
贺渊被这破车气得不行,索性站起来用力地蹬了两圈,车子总算是往前进了一点。
轻音掀起围巾,只看到前面的少年高大的身影,艰难地踩着脚踏,嘴里时不时地蹦出来一句脏话。
和着风雪,飘进她的耳朵。
竟然比围巾还要暖和。
贺渊回过头来看到轻音把围巾掀开了,先是瞪了她一眼,想训斥几句让她把围巾重新戴上,可是累得喘不上气,声音都喊不出来。
轻音在满是积雪的三轮车里半蹲着,身体往前倾。
“贺渊,你往后一点。”
贺渊不自觉的往后挪了挪,话还没问出口,脖子上已经围了一圈鲜红的围巾,上面带着暖意。
还有他熟悉的儿童面霜的香味。
贺渊心头火热,觉得身上有充满了力量,站起身猛瞪了好几圈,扶着车把手,车子却毫不受他控制地往旁边倒。
三轮车翻了,栽倒在旁边的田地里。
地上的厚厚的一层白雪,贺渊满脸都是雪,揉了把脸,第一时间去扶轻音。
轻音还好,只是半边胳膊陷进去雪地里。
贺渊把她的衣服从雪地里拽出来,脱掉手套摸了摸,全湿了。
一面满是心疼。
可自己的衣服也湿得透透的,不能给她穿。
“刚刚没注意,下次一定不会摔着你了。”贺渊满是懊恼,轻音却朝他笑开,软软的笑声钻进了贺渊的耳朵里。
贺渊摸了把脸,以为轻音在笑话他的狼狈,气闷地把车扶起来。
对着轻音说个不停。
“也就是你了,老子从追你的第一天开始就没遇到一件好事。”
轻音拉着他的胳膊,指节泛着白色,贺渊不以为意地冷笑一声:“干什么,道歉没用。”
贺渊想着换其他好处,比如所谓的恋人关系再维持
一周,不,一个月。
梦里都念着的女孩终于开口了,还是轻软的嗓音,听得贺渊额头青筋暴起。
她说:“贺渊,我们还是分手吧,一周的男女朋友也不要做了。”
贺渊愣愣,想发火,看着她湿了半边的衣袖,还是忍住了。过了一会才哑着嗓子道:“老子从学校追到这里来,就为了听你说一句这个?”
轻音努力地摇头,眼睛旁边不知道是泪水还是融化的继续,她放开了贺渊的胳膊,低着头声音很小,贺渊凑近了才听个清楚、
“我刚出生没多久妈妈就去世了,前几年爸爸也没了,现在外婆也要离开我,”轻音鼓起勇气抬头看贺渊,眼神里满是悲哀和失望:“他们都是我是丧门星,克死了爸爸妈妈,现在又克到了外婆。”
贺渊扬着捏紧的拳头:“谁他妈这么说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轻音看着他笑,眼底有点点泪光:“贺渊,你应该也离我远一点,我会克到你的。”
贺渊望着她好久,掐住她的下巴:“就为了这个?”
轻音没说话推开他的手。
贺渊也不管自己衣服上都是烂泥巴和雪,用力地把轻音拽进自己怀里。
两个人都是冰冷的。
贺渊偏偏觉得心脏要爆炸。
“白轻音你给我听好了,老子命硬,随你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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