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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渊没回答,只看着她手上的行李箱,目光沉沉的,带着怒意:“你要去哪?”
是不是他不来,她就要拖着行李一走了之了?
早上几个晨练的大爷大妈朝这边看过来,轻音罕见地伸手主动牵住了贺渊,拉着他往小区门口走。
到了小区外面的马路边才停下来,轻音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轻声和贺渊解释。
“昨天是我十八岁生日,我之前答应过继母,一过十八岁,就立马送家里搬出去。”
贺渊甩开轻音的手,满面暴躁:“她赶你走了?我去找她!”
轻音艰难地拽住他,无奈地抱着他的胳膊亲昵得晃了晃。
“你不要去,这是我之前就答应过她的,我就应该遵守承诺。”
贺渊暂且把愤怒压下去,反正人在哪跑不了,有的是时间教训,低头拉过轻音的腿边的行李箱,问道:“那你现在住哪?”
贺渊千般万般地想让轻音住到他家,可也知道她是不会同意的,只能退而求其次。
轻音把手上的纸条拿给他看:“这是继母给我找的房子,帮我付了两千块钱的租金,够三个月了,我先住这里。”
明明是她自己的事,偏偏转过头安慰贺渊:“我没事,徐老师刚给我发了贫困生的补助,两千五,够生活很久了。”
贺渊心头发酸,想说些什么,却又无端说不出口。
她太苦了,可偏偏全都咽下去,留给他的只是心疼。
出租屋很小,只放得下一张单人床,还有一张书桌,轻音把行李箱里的台灯拿出来放在桌上。
房间里没有装吊灯,只能依靠台灯照明。
轻音把行李箱和书包的东西都收拾好,看了眼满地的狼藉还有桌上的灰尘,叹了口气:“环境还好,就是需要收拾一下。”说完已经伸手去捡靠在墙边的扫帚。
贺渊弯腰轻而易举地把她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把刚刚收拾出来的一床小被子盖到她身上。
“你坐着,我来收拾。”
轻音不可能,掀开被子就要下来,被贺渊压了回去。
抵在轻音的脖子磨着牙齿,语气恶狠狠的:“就两个选择,要么坐这里看我打扫,要么我现在就去你继母家脑。”
继母没血缘关系没错,但是房子是轻音父亲的,轻易有继承权。
他的宝贝不要是她心善,可他不能纵容别人欺负他好不容易追到的宝贝。
轻音无奈地缩在床上,看着贺渊气闷不得:“你别去找她们。”既然出来了那个家,就彻底撇清关系吧。
原本不舍的,也只是在那套房子里宠爱过她的父亲。
她对继母没有太多怨恨的情绪,对亲弟弟白骁也提不上来任何喜爱。
贺渊见她安静下来,笑着在她额头亲了一口,从桌上随便拿了两本书塞在她怀里。
“你看书,我打扫。”
其实贺渊不大会扫地,班级的值日也从来没有参加过,手里挥舞着一把短扫帚,不得不弯腰努力地让它能够接触到地面。
东一块西一块的脏东西,顾此失彼,扫到了十分钟还没收拾到一半,脖子上却沾了不少灰。
轻音看着发笑。
贺渊一眼瞪过来:“老老实实看你的书。”
轻音打开书,突然问道:“贺渊,缺席的,用英语怎么说?”
贺渊怔了一下,看着轻音,似乎没料到她突然问这么,挠了两下扫帚,不太确定地回答:“absent?”
轻音点点头,又问:“attentively是什么意思?”
这下贺渊都没有犹豫,烦躁地把垃圾扔进垃圾桶:“我还没看到这里,你能别问这么难的吗?”
说完用手摸了摸下巴,兴味盎然地看着轻音:“问问题没有赌注有什么意思,要不然,我答对一次,你亲我一下?没特别的要求,你亲哪儿都成。”
轻音没理,又翻开语文课本,继续问:“长风破浪会有时,后面一句是什么?”
贺渊欺身过来,带着点得意,铿锵有力地答道:“直挂云帆济沧海,对不对?”
轻音点点头:“对。”
认真地看着眼前的满脸嘚瑟的少年:“贺渊,你闭上眼睛。”
贺渊深深地看了一眼,闭上了眼睛,心跳越来越快,只闻到一阵熟悉的暖香味。
软软的触感已经落在他的脸颊,轻轻的两下。
酥酥麻麻得让他的心一下子被掏空。
全部给了那个人。
睁开眼,女孩朝他笑得腼腆,确实从未有过的娇憨。
“答对了两道题目。”
贺渊二话没说就压了上去,把轻音扑在床上,捂着她的眼睛,在她的唇上小心地舔了舔,不敢太放肆,只摩挲两下就放开。
笑着看被自己抱在怀里两颊泛红的女孩。
贺渊怅然道:“答错了一道题,换我亲你。”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