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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技术”,那么她则要承担起“销售”的岗位,廖俊宏有才华,有想法也有点子,即便她资金到位了,客源没跟上,一切都白搭。
柏盈泡得脸颊都开始泛红,从浴缸出来,简单地冲洗一下后,换上睡袍,一边系带子一边往外走去,感觉毛孔都张开了,骨头都懒洋洋的。
不厌其烦地按照步骤护肤,很快地,身上都散发着馥郁芳香。
她看了眼时间,都已经快十点半了。某个要赶回来陪她吃宵夜的人现在连影子都没见到,她轻哼一声,正要往床上去时,门口传来一声接着一声的门铃声,跟催命似的。
柏盈皱了皱眉,走到门口,扒开猫眼盖往外瞧了一眼,见门外的人是蒋墨成,开了门第一句话便道:“怎么这么晚回?”
谁知道蒋墨成没出声,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像是要把她这个人看穿一般。
很快地,他也闻到了清幽的脂粉香,又甜又腻,这几乎已经侵入蒋墨成骨髓中的气息在他们之间弥漫开来。
柏盈只以为他是在锦城办事不太顺利。
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跟上来,回头狐疑地看他一眼,“怎么了?”
蒋墨成似是被人解开了穴道,终于抬脚,步伐却无比僵硬地走进屋子,顺手将门关上。
他一进来,这间房间仿佛都被寒意充斥。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伸手将头发拢着,坐在沙发上,从瓶子里挤了点乳白膏体到指腹,轻轻地垂着头,露出雪白的脖颈,一点一点地擦着,均匀地涂抹开来,她抬起手时,宽大的浴袍袖子滑落至手肘处,灯光在她周身都渡上了一层莹润的光辉。
他来到她面前,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光线。
她抬起头,正要他,不经意地瞥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手背上有很明显的伤痕,顿时怔了怔,拉过了他的手,蹙眉问道:“怎么受伤了?”
主要是手背骨指处,破了皮,还冒着血珠,是很新鲜的伤口。
看起来就好像是跟谁打过架,一拳头砸在了墙上一样。
蒋墨成依然一言不发,只是一双眼眸幽深地盯着她。
“我去看看医药箱里有没有能用的药。”
这家酒店的工作人员很负责,可能是那次不小心摔碎了杯子,他又抱着昏迷的她去了医院……等她出院再回来时,前台还特意让人送来了医药箱,基础药都有,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棉签、碘伏创口贴。
柏盈当然也察觉到他今天话少且古怪,她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跟她无关的事,她问了,他没,她就不会继续追问。打开房间廊道的衣柜,打开摆在里面的医药箱,很轻松地就找到了碘伏还有创口贴,正要转身,一股压迫力侵袭而来,他就在她身后,用受伤的那只手圈住了她的手腕,稍稍带了些力度,让她直面他。
“……”
柏盈还在纳闷,话都没问出口,他似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寻些什么,将她摁在了衣柜旁镶嵌在墙上的穿衣镜上,接着手掌扣住了她的后脑,低头吻了上来。
她的小腿贴着冰凉的镜面,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想挣扎,发出唔唔的声音,想躲开,又躲不掉。
他吻得很凶,逐渐地,她抬起来想推开他的那只手又软了下来,只能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像是要找一个支撑点。
第32章032
如疾风骤雨般的侵袭,令她很快地张开了嘴。
她后背贴着镜子,实在太不舒适,蒋墨成察觉到她的分心,更是不愿意放过她,她只能毫无章法地去躲避他的攻击,伸手推他,他也不让,她气恼极了,用力拧他,下一秒却被他单手搂抱住,往里走去,动作虽然行云流水,可也难免分心,她逮住机会,用手撑住他的胸膛,边喘息边轻语道:“你烦不烦呀!”
她说过几次了呀。
酒店的镜子不知道多少天才擦一回!
蒋墨成一顿,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他简直难以置信。
没发现之前他时刻都想黏着她很正常很合理,可现在他都知道了她是谁,怎么见了她还这样?
蒋墨成浑身都僵硬起来,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松开了搂着她腰的手,身体跟意识似乎总是无法同步,令他不知所措。
可是下一秒,他立刻搂得更紧,似乎还带了些怒气。
两人也有足够的默契,她也顺势搂着他的脖子,他的身体只认她,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抱起了她,并且在往床边走时,他及时地换了方向。
柏盈陷入到柔软的沙发上时,反应过来,扑哧笑了起来,看向他的眼神更是满意。
瞧,这男人还是很听话的,有些话说过一次他就记得了。
蒋墨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几乎整个人都被他严密地笼罩。
她的笑声,她笑起来时的眉眼,令他更是怒火丛生,这怒,不知是因为她,还是因为自己,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压抑着某种即将控制不住的情绪哑声道:“别笑。”
他的手本就宽大,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只露出那一双水润的双眸含笑看他。
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以为他是在跟她闹着玩。
书上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柏盈看着紧绷着下颌的蒋墨成,心里像是有羽毛轻拂而过,痒痒的,人在遇到真正合心意的人之前,总是会对自己的审美有误解。她从前喜欢的都是叶恒那样斯文温和的男人,但,偶尔跟叶恒一起在学校操场散步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沈晋同样很好,他一度是她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最牢固、最安全的港湾。
然而,沈晋就像是被浓雾笼罩的一座岛屿。
她看不太清楚。不知道这座岛屿的全貌,当然不敢豁出去就上岛。
柏盈情不自禁地伸手再次挂上他的脖子,将他拽了过来,两人鼻尖相碰。
她眼睛很亮地看着他,全是毫不遮掩的喜欢跟笑意。
她同样不知道,蒋墨成的手多想用力,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折断脆弱不堪的她。他的手在收紧,却又克制着。
大脑在下达命令,在厌憎。
身体却不肯接收,在保护。
两人之间隔着他那只受伤的手,柏盈没说话,满意地看着自己精心挑选的男人,从眉峰到深邃的眼眸,再到他高挺的鼻梁,她微微一笑,不费吹灰之力地扯下了他的手。
蒋墨成似是被她的眼神给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