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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疑惑而纳闷地看着站在她门口的男人。

他今天是给她打了两通电话,但如果她没记错,她应该有回复短信,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还没走到他面前,他已经大步而来,可能心情不太好,他皱着眉心,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

“你——”

蒋墨成的双手握着她的肩膀,视线下移,看了眼她白皙修长的手,只见手指上没有佩戴任何戒指,他如劫后重生般松了口气,“他求婚了?”

柏盈惊愕地看向他,正想问他怎么知道,转念一想,他知道好像也不奇怪,“放开,疼。”

蒋墨成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在她脸上巡视,一颗心总算稳稳落地。

求了,但她肯定没答应。

在开车前往沈晋的老房子路上,他改了主意,只是骤然间察觉到了一个事实——胜负与否,不在他或者沈晋,在她手上。

于是,他让司机掉头,送他回了酒店,他在这里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这是他这一生过得最为漫长的一个小时,但他等到了她。

他难以抑制内心的恐慌与惊喜,在她不解的眼神中,冲动地将她拥入怀中。

柏盈的鼻间满是他的气息,只呆了几秒就要挣扎,他不肯放,她的手从他宽阔的肩膀垂至他的背,指腹濡湿,她以为是他的汗正要大声骂他——胆大包天一身的臭汗也敢抱她!

抬起手一瞧,只见指腹上沾的是一点点血渍。

她急声道:“啊,你背上怎么会有血?!”

蒋墨成松开了她,懒洋洋地笑道:“一点血也值得你吓成这样?胆小鬼。”

第75章075

柏盈过去在沈晋身边时也听到过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沈晋并非是太过胆小,而是真正涉及到巨大利益的世界里,本就不太平。她以往看报纸新闻时,上面报到港城哪个富商的孩子遭人绑架甚至撕票,她觉得不可思议,沈晋只是扫一眼,平静地收回视线,仿佛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人站得越高,自然也会看到很多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因此蒋墨成身上带了血,柏盈的确被吓到了,或许是担心,或许是好奇,她不由分说绕到他身后,这一瞥,她整个人都怔住了。

白衬衫上有几道血痕,破了一道口子,隐约还能看到伤口。

蒋墨成也怕真的吓着了她,转过身来,“没多大事。”

不等她追问,也是为了安她的心,他主动解释:“我爸下手也知道轻重的,看着吓人,上点药过两天就没事了。”

他小时候也没少挨揍,性子比牛还犟,父母也试图跟他讲过道理,可他认定的事从不轻易改变,谁来说都没用,怎么也不肯认错,强势的父亲哪里忍得了,即便是习惯唱红脸的母亲气极了都会狠狠拧他的胳膊。

他觉得侄子侄女太调皮捣蛋,家中长辈都会摇头,这俩孩子加起来都比不上他儿时的一半。

柏盈眨了眨眼,难以置信:“你爸打的??”

所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治得了他的人?

蒋墨成无奈点头:“当爹的要打儿子,儿子怎么躲?”

“不对。”柏盈摇了摇头,“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事惹到他们了。”

蒋墨成倒是把他撇得一干二净,但她又不傻,哪个当爸爸的会无缘无故打自己二十多岁的儿子?如果蒋父真的既不讲道理又暴力,像蒋墨成这么个人,面对这样的爸爸,他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吗?他哪是什么逆来顺受的好人。

“……”蒋墨成沉默地看着她。

柏盈只觉得他这个眼神莫名其妙,脑内灵光一闪,“难道跟我有关?”

蒋墨成不点头,也不摇头,“给我上药,好不好?伤在背上,我够不着。”

柏盈一脸一言难尽,她虽然不是学医的,却也知道天气又热,他这伤如果不尽快处理好,只怕会发炎。他嘴上说没事,可都已经流了血,怎么可能真的没事。

“好吧。”

这是分别以后,她第一次进他的房间,跟她的套房格局面积一样,“没药吧?要不给前台打个电话让他们送?”

蒋墨成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看电视柜,“有药,在那儿。”

柏盈狐疑上前,纸袋子里装着几支药膏,甚至还贴心地准备了口服消炎药,纸条上的字力透纸背,全都是关心的叮嘱,她傻眼了,“谁送来的?你大哥吗?”

“他让他秘书给我送来的。”

蒋墨成顿了顿,很没必要的进行补充,“男的。”

柏盈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那你怎么不让别人给你涂药?”

搁这给她下套呢?她就知道,同情心怜悯心给地上路过的蚂蚁,都不应该给男人。

蒋墨成伸腿,将门一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我先去洗个澡,洗了以后再上药。”

柏盈:“……”

他已经随手拿过挂在一旁的睡衣快速进了浴室。她就算被他气到,也知道这会儿再走未免显得太过忸怩,只好将纸袋子里的药拿出来,搭配着蒋鸿成写的纸条研究。

蒋墨成大概也是怕她又跑了,对这件事他有心理阴影,很快地就带着水汽从浴室出来。

他只套了件睡裤,上身什么都没穿。

柏盈这才完整看到他的背,难怪还有烫伤膏,有一块皮肤是红的,还有水泡。他坐在沙发上,将后背对着她,见她傻乎乎地站着也不过来,偏头,“怎么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下这么重的手,肯定是大事。

柏盈抿了抿唇,她走上前来,先用医用纱布一点一点地将他伤口上的水擦干,她看着这伤都觉得痛,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好像失去了痛感。

蒋墨成半阖着眼:“不记得了。”

柏盈被他这态度气得牙痒痒,要不是看这伤口太吓人,她都恨不得用力去按,让他吃痛才好,“所以,真的跟我有关?”

“问这么多做什么。”他对此浑不在意,“谁家里没点矛盾?我大哥也挨过抽。”

“什么什么?”

柏盈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她觉得,像蒋墨成这样的性子将父母气得跳脚实在太过正常,但温文儒雅的蒋鸿成肯定懂事又听话,一看就是三好儿子。

“我大哥是学医的。”有的人见缝插针地翻旧账,“这一点我确实没骗你,他当年差一点就去当医生救死扶伤了。”

“嗯?”

“他跟我大嫂一起去国外留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