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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信口雌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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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子善此时也是脸上无光,本来是想靠阴阳两人给他撑个场子,突现自己的实力,不想这两人并不好管制,随时都会胡言乱语,可他既然叫一声师叔,那也不得不尊敬两人。

“哼,风伯雨师固然厉害,可当年的凤凰难道就是弱把子了吗?

师侄呀,我们本是修道之人,受之当年玄女娘娘教诲,不过问世间争纷,此时列国纷争,自当也是世人之事。

纵然是大周天下纷争不断,退一万步也是中原大地之事,还轮不着其它地方的妖孽来过问,师叔好心提醒你一句,不可与妖人为伍,坏了我师门规矩。

若说师侄的大计就是想靠兴风作浪来水淹晋阳城,再趁此机会得利,那么我劝你还是算了,如此不仁不善之事,不可为之。

更何况鬼谷王禅非是不懂法术,小小水祸又如何能难得住他呢?

今晚师叔也是好心提醒你,将来后悔就来不及了。”

阳脸真人此时也是语重心长的对吕子善劝慰着,希望他不会真的行此水淹晋阳城之举,毕竟这一种阴险的损招,不仅会让城内兵甲受之水祸,而且也会让无辜的百姓受灾。

“师叔说得不错,今夜的大雨鬼谷王禅必然能算到,而且水淹晋阳城也是攻城大计,在下并没有参与此事,一切皆是智帅的计谋。

若说天雨如此,汾阳河水汹涌而下,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事,在下也没有违背师门的规矩,更没有违背玄女娘娘所订的规矩。

若说鬼谷王禅敢施法违背规矩,那么本人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我们都说过只斗智,不斗法,若是鬼谷王禅坏了规矩,我与降龙真人当然不可能让他得逞。

此事两位师叔就不必在意了。”

吕子善此时对阴阳两人心里已是由怨生恨,既靠不住,却还要坏他的事,让人颜面难堪。

所以话也不客气了,而且话中也带着警告,其实是他此时正想为之之事。

毕竟此时降龙真人与他结成一体,就不会再惧怕鬼谷王禅了。

“不错,明日不仅要攻下晋阳城,而且还要取了鬼谷王禅小命,此事本真人完全支持吕先生。

武庚太子之死,本真人一直怀疑,现在知道其实吕先生是一片好意,可武庚太子却受了鬼谷王禅指使,意图在吕先生为他治伤之时反过来谋害吕先生,其罪魁还是鬼谷王禅。

此事本真人其实也不想管,可晋王之死却让本真人不得不管。

晋王身在王宫之内,守卫森严,饮酒作乐也是稀松平常之事,可为何却会饮酒而死。

若说常人难与理解,就连本真人也不会相信,虽然世人传闻是赵氏所为,想来赵氏最多就是恨晋王,可真的想谋害晋王却没有这个本事。

若说有些本事的非鬼谷王禅莫属了,本真人此来就是要帮吕先生与智伯灭了赵氏,灭了鬼谷王禅。

想必世间才会有真正的安宁,两位真人不会不理解本真人之意,更不必提其它原因,应该看得清现在的形势吧。”

降龙真人说着,此时汾阳河的水声更是惊天动地,看起来水淹晋阳还真不是假的。

魏韩两人此时脸色也是十分尴尬,坐立不安起来。

而阴阳两人一听,虽然心里气不打一处出,可却也不好此时就翻脸,毕竟若是降龙真人与吕子善联手,那么还真不是他们可以左右的。

而听降龙真人的话,也是无所不用极其,信口雌黄,都是一些子乌虚有之事,他们纵然想反驳,却也是死无对证。

现在这些屎盆子全部扣在鬼谷王禅头上,任谁又会反对,任谁也无法辩解。

两人只得心里暗骂着降龙真人的无耻,同时对于吕子善如此卑鄙无耻感到羞愧。

降龙真人之所以此时会帮吕子善,自然是有条件的,那唯一的条件就是对付了鬼谷王禅之后,吕子善会反过来帮降龙真人,帮助降龙木中的蚩尤大帝。

而只要蚩尤大帝一出,就不仅是列国纷争了,很有可能给中原大地再次带来无休止的争伐,甚至牵扯到东西方的所有修道修魔之人。

此事已超出了他们的能办范围,所以两人也只得喝着闷酒不再言语。

“两位真人,两位副帅不必怀疑本帅对晋国百姓的慈爱之心,此事与吕先生并无多少关系。

三个月前本帅就已派了一些人来了晋阳,扮成普通百姓向汾阳河上游迁去。

这些人的本意是想在汾阳河上游筑一道大坝,以阻断汾阳河水,以此来解决晋阳城内水师之患。

只是未曾想今夜如此大雨,我看这堤坝是保不住了。

此时若是决堤,也非是本帅的真意,只能是天意如此。

若说晋阳赵氏与鬼谷王禅不是做下如此多伤天害理之事,又怎么会不连累于城内百姓呢?

要怪这一切都只能怪鬼谷王禅与赵鞅,与本帅还有吕先生并无关系。”

智遥此时说话也像降龙真人一样,一点脸面都不要了,胡编乱造诬告陷害,简单无耻至极,不仅把如此卑鄙之举说得光明正大,反而诬告他人,并且把自己粉饰得像一个体贴民生之人一样,仁善之人一样,这就叫厚颜无耻了。

“大帅既然如此,我看我与魏兄还是得马上回营看看,今日迁营之事尚还不妥,未防着今夜大雨,许多大营都未来得及扎好,此时大雨,若是再决堤,怕会淹到自己人。”

“好好好,那你们就早些回去准备,虽然大雨难行,但这两日人还要时刻防着赵鞅的大军反扑过来,也不可大意,等明日本帅取了晋阳城,我们再在晋阳城内喝上三天三夜,那时就不会再有任何担心了。”

智遥说完也只是朝两人挥了挥手,此时他是主帅,也不必向两人行礼。

可韩魏两人还是对着剩下的人行礼完毕这才匆忙的走出大营。

他们此时不用明说,其实已经知道了智遥与吕子善所谓的攻城大计,其实说起来只是一些下作手段,非是什么高明之策。

可两人的担心却也因此而更回难与消除了,以人度己,自知己之所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