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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笙心口处有些发软，又酥又麻，“老......老公。”
救命，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沈妄的声音这么撩的。
低沉深哑的音色里夹杂着暗夜里无尽的欲。
她完全招架不住啊！
沈妄的气息在顷刻间变得紊乱，喉结滚动了一下，
女孩的声音很轻，尾调上扬，像是带着无尽的羞怯和软绵，甜腻的不像话。
每一声，都撩进了沈妄的心底。
沈妄声音沙哑，开口问了句：“那我是沈之宴的替身吗？”
“......”
这都哪跟哪儿？
余笙笙垂眸看向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趴在自己脖子上哭唧唧的模样，那质问又小心翼翼的眼神。
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
余笙笙精致的眼眸里满是真挚，“老公，你忘了吗，你是我的初恋。”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跟沈之宴临了手都没牵过，怎么能算是处对象呢？
嗯，所以她不算说谎。
沈妄眼睫微动，额角青筋隐隐跳了跳：“是、是吗？”
余笙笙肯定的点头，表情没有丝毫慌张：“是的，我一直爱的都是你啊，我的宝。”
“......”
沈妄眼里露出迷茫。
他果真记忆差成这样了？
连笙笙爱自己这件事都忘了？
难道他以往和笙笙在一起的事并不是他的臆想？
沈妄喉结滚了滚，陷入了自我怀疑。
余笙笙见他表情似有松动，趁热打铁道：“咱们青梅竹马，打小相爱，后被长辈无情拆散，但你我怎会像命运低头？”
余笙笙拍了拍沈妄的肩：“沈之宴不过就是姐的过客，老公，我爱的人一直是你。”
沈妄眼角跳了跳，眸色幽深。
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指腹在细嫩的肌肤上轻柔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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