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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茶店？好呀！到时候，我们收你家的卫生费。”
“连我都打主意？”
“杀熟人，心安理得。美女老板！你说是不是？收熟人的卫生费，不会出问题。美女老板！我们是你的朋友，是熟人，所以我们主动来打扫卫生，收点服务费。”
“……”
潘诗玲保持着微笑，听着小大人们过早成熟的谈论，心里真的好笑。
她多少了解点，这些年轻人要不家庭不和谐，就是单亲家庭，家里出了问题，导致他们在学校不好好学习，逃课，过着所谓的‘江湖生活’。
甚至他们一个学期都不去上一节课，到了考试，回去填写一下名字，做几道选择题、对错题，交卷，走出学校大门，继续江湖生活。
带队的女孩子终于起身，直接开口：“美女老板！这次的卫生费得交五十元。你看看时间都晚上十一点多钟了，我们多要一点出勤费，应该的吧？”
女孩说话的时候，有一个男孩趴在监控显示器前，翻看从他们进来起的视频，咔咔的删除视频。
“美女老板！我老大知道你报过警察，但是二十、三十的卫生费，达不到什么的。警察唯有放了我们。
学校那边你不用去试试，只要我们不杀人犯火，学校根本不管我们。我们父母亲，更是不管我们。所以我们出来打扫卫生，收点服务费，大家互相理解理解。”
“给……”潘诗玲递过五十元的现金，“各位大哥大姐！下次可不可以用微信支付？”
“美女老板！你都看见了，我们是一群打扫卫生的人，哪有钱买智能手机。”女孩子晃了晃手中老年机，“要不你支持我们一台智能手机？”
“可以。”潘诗玲弯腰，翻动抽屉。
“算了，你不用找了。智能手机上网费用高，我们的手机打电话就行。”女孩子抽出一根烟，点燃，“兄弟们！走了，我们去下一家。”
四五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走出去了，潘诗玲一颗心放下了。
别看这些人年纪轻轻，如果一句话说错了，或者不如他们的意，人倒是不会有事，但是店铺会不会被搞破坏，那可不一定了。
“孔莲！这次你得帮我了。”潘诗玲摸了摸手腕上有录像的智能手表。
她拿起手机，翻到孔莲的电话，都按下了拨通键，却又立即挂掉。
“孔莲的警察男友，从视频中看，打架可不怎么厉害。这群小混混人，不止四五个人，可能有上百人吧？”
潘诗玲有点担忧自己的这个电话打出去了，孔莲的男朋友直接冲出去，找到这群小混混，说教之类的，有可能惹到更大的麻烦。
走到酒店房间门口的云拧和孔莲两个人，听到电话铃声响了一下，都掏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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