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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那边做过几年的建筑工人。”网约车师傅发烟，“你们那边的气候好，这个季节都是阳光明媚。”
“嗯嗯！气候是好，不过经济发展滞后……”老邓同志和他聊上了。
后排的方涵、云拧和江桓并没有插话，而是拿着手机与人聊天、沟通。
由于有一位外人网约车司机在，方涵谈论案情、逃跑路线、样貌、兄弟单位的对讲等，只得用微信和刑侦大队的内勤沟通。
江桓则是和派出所的教导员联系，交流相关的出差方面。
云拧的任务是和他老同学交流。虽然他大学同学不是警察，但是在本地工作，认，熟门熟路，好做事。
两个小时后，网约车将四个人送到石头县公安局大门口。
方涵出示了证件，顺利通过门卫室，直达一位公安局副局长的办公室。
“你好！你好！你们快坐快坐……我是牟利。”牟利副局长示意大家入座。
方涵双手抱拳：“牟局！麻烦你了。”
“天下公安是一家。”牟利泡着茶，“我们县公安局和你们那边经常有业务来往。”
“呵呵……这倒是，在我辖区内，你们石头县的人员差不多有两万人，人多了，我们两地公安部门的确是交往频繁。”方涵已经从内勤收到关于石头县人在二所辖区的情况。
“头疼呀！”牟局长给每个人倒水，“人员一多，问题就出来。有人贩卖毒、有人、有人赌博跑路、有人杀人抢掠等违法犯罪的事情，还好，这次没有弄出人命。”
牟利曾经亲自参与抓捕在茶城市杀人、贩毒的人潜逃回石头县的人。
“哎！我们城市靠近边疆，各种形势不容乐观。人员又复杂，不仅是国内的各省人在，而且国外紧紧相连的三个国家的人也来务工，每个地方的风俗不一样，导致矛盾的冲突严重。”方涵所长头头是道的说，“本地与外地人斗，外地人与外地人斗，国人与外国人斗，总之是一团糟。忙都忙不过来，斗来斗去，还引发大爆炸。我们几个都差点挂掉了。”
牟局点头：“我看到了大爆炸，你们辖区不太不平稳呀！暴徒明目张胆的与警察对峙，引爆炸药，真是无法无天了。你们四个是英雄，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我接到协查通报，想起了前段时间央视报道的新闻。我猜测过段时间，你们经历的这件事情，有可能在法治频道做栏目。恭喜你们了，你们为公安长脸了。”
“这不是好事呀。牟局！”方涵摇头道，“上了法治栏目，证明我们当地打击违法犯罪没有彻底。”
牟局摇头，“方所长！看问题不能只看一面。刚刚你说了，你们辖区是混居，人员来自全国各地，外国人，少数民族也多。在这样环境，你们做出的成绩，有目共睹。石料厂敢如此行事，恐怕不是公安一家的事情了。你说是不是？”
这个问题不可再讨论下去。
再讨论下去，问题越来越大。
方涵所长直接扭转话题：“牟局！这次请求你们的协助，你们这边有没有进展？”
牟局摇头，“我们目前追查到的线索也是你们分局提供的信息。他在滇彩省与西川省交界处，人车就不见了。你们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心理。不瞒你们说，我们公安局的大部分警力投入到扫黑除恶专项中，最多派遣两个协警，带你们转，民警是抽不出了。当事人所在的派出所，同样如此。”
目前，于石头县公安而言，一个致人重伤的案件算不上是大案子了。
石头县的人力、武力、财力倾斜于扫黑除恶的专项行动中，又是最后的冲刺阶段，哪个公安机关敢松懈呢？
除恶务尽，不是一句话空话，而是切切实实的落实，扫除危害人民，危害一番政权的黑恶势力。
人家派遣两位刑侦大队的两名协警已经非常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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