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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第一我们不擅长侦查。第二，师父想破案。第三，没有人要我们。”
“这个是事实。可是和这案子有什么关系？”
“我们协助重案队的人找出中间人，以后我们办理案子就好多了。”
“侦查人员都找不到空明义行踪，我们三个……”江桓指了指自己、云拧、李萌萌，“恐怕不行吧？”
云拧抬起手，欲言又止。
李萌萌平平和和的说：“大条！我们三个之中，侦查方面你最在行，你能不能别泄气？
为了你师父，为了崔老，为了死去的人，行不行，我们先做。”
“李法医！技术侦查人员看完了监控视频。实地走访，重案队和派出所的人上午扫荡了四个小时。他们都一无所获。
我觉得陈队故意为难我们。我们找到两条关键线索，打了重案队的脸，现在想借机……”
云拧啪的拍在他后背：“大条！我刚刚才说为什么我们两个成为前任支队长的徒弟，你就忘记了？”
“这与师父有什么关系？”江桓重复同样的问题。
李萌萌有点情绪的说：“崔老想破积案，必须得到另外两个侦查队的支持。
如果我们协助重案队找到空明义和邱明之间的联系人，以后重案队会协助我们。
处理积案，单凭三队的人，很难推进。你不想孤军奋战吧？我们需要更多的人协助我们侦查积案。”
江桓摸了摸脑袋，“我肤浅了。”
“走吧。”云拧骑动共享单车，“希望我们的行动，有一个好的结果。”
“去哪儿？”
“第一站，南部收费站。我们亲自到监控中心看看车辆的出入。”
三个人很快抵达南部收费站，敲开高速公路开发公司的监控中心。
【2月11日上午10：15：44，空明义所租的奔驰出收费站。
13：19：46，空明义所租的车进入收费站。】
三个人睁大眼珠子，反反复复的观看进出的视频。
约看了二十几分钟，入高速公路收费站的视频中，李萌萌发现了一点异常。
她按下暂停键，“你们细看，车子即将进入etc时，缓慢行驶中，左边后车窗是不是有东西飞出来…”
李萌萌拉大视频。
云拧和江桓瞪大眼珠子。
一拇指大的碎片从后车窗飘出来。
云拧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好像是一片碎纸片……烟盒的一角。”
江桓也点头，“是烟盒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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