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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丽娜飞快地瞟了一下神情忸怩的王笑天,她的嘴角微微一翘,声音温柔滴对王笑天说道:“红红,你过来一下。”
王笑天听话地走了过去,一直走到她的跟前,脸对脸地站到了她的面前,呼出的热气直扑包丽娜的娇颜。
包丽娜剜了他一眼:“你戳到我跟前儿干啥,眼睛往哪儿看呐,小心我给你抠出来。”
王笑天心说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嘛,他连忙低下了头。
可是不低头还好点儿,一低头差一点儿扎进一团绵软富有弹性的峰峦之中,一股甜香的气息令王笑天瞬间头晕目眩血压升高,他感觉浑身的细胞孔都要膨胀炸裂了。
包丽娜转身背对王笑天,她的脸上带着满意的浅笑,抬手拢了拢秀发,没好气地说道:“帮个忙,把带子给我解下来。”
王笑天迷迷瞪瞪的把手伸向了她的腰间:“姐,你穿运动裤还扎腰带呀、”
包丽娜回手把他的咸猪手拍到一边:“枪套,你往哪儿摸呢。”
王笑天慌张地说道:“哦、哦,我领会错了。”
他连忙抬起手用手指挑住包丽娜肩背处的两根棕色牛皮带,帮她把枪套的背带从身上褪了下来。
隔着薄薄的衣料,王笑天的手指感受到包丽娜柔若无骨肌肤传过来温热感,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衣物下有一条黑色的细带儿环绕在她的后背之上,王笑天的脑海里幻化出一幅很值得臆想下去的画面,他的手指缓慢的张开------
王笑天的眼前突兀地眼前冒出一行红色的字迹:
【要点脸就不行吗】
王笑天脸一苦暗道:“咋啦,我小小地感受一下也不行吗?”
又一行字显现出来:
【那就动手吧,看你也是有心没胆子,你个弱鸡!】
王笑天厚颜无耻地默念:“爷爷,这可是玩儿枪的辣妹,一个走火儿我就小命不保了。”
程序爷爷又给他打出一行字来:
【多大点儿事儿呀,有我在她没有出枪的机会。】
王笑天豁然灵光乍现,冷汗顺着额角流淌下来,他的脑子一瞬间无比清明起来,身体上的异常反应消退的无影无踪。
他急忙后退了几步与包丽娜拉开距离,心有余悸地颤声说道:“姐,好了。”
包丽娜顺手把插着手枪的枪套提在手里,转头看了一下脸色有些发白的王笑天,心说小崽子算你识相,姐姐不过是跟你逗着玩笑玩笑,刚才你要是敢毛手毛脚,我把你那条腿给你废了。
你才多大呀,小屁孩儿,哈哈哈哈------
她指了一下沙发对王笑天说道:“你随便坐啊,出了一身汗,我去洗把脸。”
包丽娜径直走到东面那扇包裹着棕色皮革的门前拉开门走了进去,很快她手里拿着一条粉红色的裙子从屋里出来走进卫生间把门关上,卫生间里响起了画画的水流声。
王笑天垂头坐在客厅西面的沙发里,他不安地把双手放在膝头,手指用力绞在一起扭动着,为刚才那一刻头脑里生出的龌龊念头感到羞愧。
他想再和程序爷爷沟通一下,表明自己没有想要付诸行动想法,然而程序爷爷对他发出的默念不予回应,像是根本没有在他身体里存在过一般。
王笑天感到很庆幸,自己的神志那时能够清醒过来,不然的话一定会有大麻烦。
包丽娜是谁,自己又是谁,自己和她是什么关系?
充其量才和她认识了两天,自己是对她感觉不错,她像是也不讨厌自己,可也仅仅如此而已,自己刚才有那么一刹那是想要干什么呀?
姥姥中午还提醒过自己,有些事不是正人君子所为,让自己切记,怎么才过了半天就把姥姥的话给抛到脑后了,真不应该啊。
如果我和包丽娜的关系发展到了那一步,她是成年人了,能够有自己的思维和判断,我们之间自然而然的发生一些事情那是正常的,可是现在我和她的关系还远远没有达到那个层面,自己刚才要是没有及时停止下来,那可不是撩妹那么简单,那是犯罪呀。
王笑天把这里面关节想明白了,他觉得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自己就不该跟着包丽娜来她家里。
他急急忙忙站起来走到客厅当中,提高声音对着卫生间的方向说道:“丽娜姐,你快出来了吗,时间不早了,我想先回去啦。”
卫生间的门拉开,穿着粉红色睡裙的包丽娜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的俏脸红扑扑的,用一条大花毛巾把秀发围住在头上盘起系住,有些歉然的说道:“你看看我,就顾着洗洗涮涮了。
你要走了呀,我送你出去。”
她走到门口的鞋柜前把鞋套在脚上,从鞋柜上面拿起放在那里的一串钥匙推开门去了院儿里。
王笑天连忙穿好鞋跟着包丽娜从屋里出来,包丽娜已经打开院儿门闪在一边,他推起自行车逃也似的出了院儿,深一脚浅一脚推着车子快步往大院儿外走去。
包丽娜从院儿里走出来站在台阶上,用审视中带着些玩味的目光看着王笑天的背影,摇摇头哑然一笑,冲着王笑天的喊了一句:“你慢点儿啊,明天学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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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快起吧,要不路上来不及吃早点了,”张彩琴有点着急的声音吵醒了美睡里的王笑天。
他在被窝里翻了个身睁开眼,少女的粉面映入眼帘,他精神一振,涣散的眼神清亮起来。
王笑天转头看看,躺在他左边姥爷还在睡着,老爷子的身体啥毛病没有,只是耳朵有些背,不过这倒是也好,家里弄出来点小动静不会影响老爷子睡觉。
右边姥姥的被褥已经整整齐齐叠好垛在炕头,王笑宇知道老太太八成五点半就起来去公园遛弯儿了,这已经是十几年的习惯了。
之前姥姥都是在把把他们叫起来、弄着他们把早点吃了,看着他们出门儿去学校了,老太太才往公园儿去。
王笑天不想让姥姥这么辛苦,前段时间他跟姥姥说,这次从广州带回来的电子表有闹铃,您就别惦记着每天早上叫我们上学的事儿了,也不用老给我准备早点,我带着彩彩和婷婷姐在路上吃一口就得,钱我们有,没有了我们跟您要。
姥姥舒心地夸奖他懂事了,知道心疼大人了。
王笑天麻利地穿好衣服下了地,看见洗脸盆盛着干净清亮的大半盆清水放在那儿,他就着脸盆洗漱了一把,感觉清爽地背起书包出了门。
不用问王笑天就知道,在洗脸盆里预备下洗脸水这种事儿,只会是丁文婷帮他做的,张彩琴那是断断没有可能来做这种事儿的。
跟站在院里推着自行车等他的张彩琴、丁文婷出了二十八号院,王笑天从张彩琴手里接过自行车骑上。
张彩琴跳到了后座上一揽他的腰,王笑天真真的感觉到,彩彩还是轻飘飘没啥分量,看来熟透了的和还在发育成长的花朵还是有着明显差异的。
王笑天乐呵呵地对张彩琴和丁文婷说:“咱们去吃烧麦吧,昨天晚上我忙活的累了,这会儿早就饿了。”
他是得补一补了,昨天晚上心力交瘁,身体里的细胞不知死掉了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