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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怕村中现在所有人都已经不太待见我,我也必须问,还得问到村中这位新木匠家中才行。
话音未落,我与那人的视线对上,堪比直接撞了个满怀。
话说的还算是滴水不漏。
我满意的谢过老婆婆,从善如流的来到昨晚那间房子前。
我犹豫几秒,装作有些怯生生的模样,伸手敲了敲门板,试图引起中年男人的注意力:
“阿叔,村里人说这里有木匠,还能打棺材,是这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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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就是外来者。
我年龄小辈分小,向来都是我给别人斟茶,难得有人给我斟茶,着实让我有些坐立难安。
昏暗的堂屋内没有点灯,干朽如腐木的老瘦木匠头亦未侧,只转动浑浊的右眼,打量了一眼我,随后又低下了头忙着手里的事情,并不言语。
小木匠轻点几下头,眉眼含笑:
“不用,都是乡亲,抬头不见低头见,你难道还能跑了吗?”
身形挺峻,眉眼隽秀,犹如沾染了浅淡墨意的南秀山水图。
但究竟是什么人,才需要从外面到这种穷苦山村里面来谋生计?!
“我们是木匠,木头家伙事当然能做,不知道要多大的棺材?”
来人约摸比我大个四五岁,但身量却比我高了许多许多,约摸得有一米八九左右。
门厅简洁,我敲门进去的时候,恰是看到昨晚见过的那如幽冥鬼祟般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堂屋内刨木花。
不过心里转念一想,对方没认出我,我现在也是主顾,我也有钱做生意,喝口茶水而已,怕啥?
语罢,不止是气质温和的小木匠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连带着一直在堂屋中没吭声的老木匠也终于屈尊降纡的斜了我一眼。
一种就是我这种犯了众怒的。
“多大不好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今日就能下定金,尽快赶给我就行。”
这不就是明摆着突脸告诉对方:我知道你,我昨晚来过你家吗?
休息了一晚,确认精神状态恢复了七八成的我,怀里揣着钱,逢人就站在路口打探谁家是木匠,谁能打棺材。
这两种我和老木匠都占了,所以我在村里打听了一上午,才有一个年纪大些的老婆婆给我指了指了一处地方。
但还没等我吐槽完,内堂里传来一道轻微的脚步声,隐约有道颀长的身影快步却又沉稳的穿过内堂,最后挑开帘子,温声道:
小木匠短促的闷笑了一声,放下帘子,仗着腿长,几步就来到堂屋桌前,翻开杯子开始斟茶:
“是木匠的,村里新来的木匠。”
小木匠用手背试了试温度,将茶水递给我,温声道:
“我刚刚在内屋听到小姑娘要定棺材是吧?”
正是老木匠的屋子。
小木匠眼中盛满辉光,又和自家父亲对视一眼,这才笑着答应道:
“好,小姑娘心善,那我们赶赶工,应该是可以的。”
我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既然给女人们定棺材的事情办完了,那接下来就是
我伸手将兜里早已准备好的一万元现金拿了出来,摆在了桌上,状若无意问道:
“这是定金,能不能麻烦哥哥给个姓名或是凭证,我也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