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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姑娘,你知道你这行赠纸意味着什么吗?”
我心跳漏了一拍,下一秒,指尖公输忌从怀中直接掏出了一张巴掌大小的小纸人来递给我——
“问我的姓吗?我姓屠,屠杀的屠。”
“别生气,我的意思是咳咳,我们家昨晚家里进了个‘小贼’,小白姑娘知道是谁吗?”
还在于今日自作聪明的试探。
一九二二二七一四八一七
现在张口就问正主啥啥啥,这不缺心眼吗?
我的错就在于昨晚那次无意的纸人坠落。
我憋着火将盏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扭头将茶盏放在桌上的时候,恰是对上了一双温润的眼睛。
公输忌听我这么说,却是没撑住直接笑了,这小木匠笑起来眉眼弯弯,唇边具是浅纹:
“小白姑娘我父亲不在,你可以好好说话了。”
“我们此行要找的屠芳城,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你家中的长辈?”
当年的事情二叔虽然没有记录得十分清楚,但既然没告诉我这些事情,没带走我,那二叔应该也很确定,我不知道内情,就不会被牵连。
实在不是很想和这两个深不可测的木匠产生什么瓜葛。
“你怎么知道我二叔的名字?”
“不会是,云梦不知春来晚,北风一夜屠芳城,的屠吧?”
这小木匠看起来也是个有事的
我若有所思的站起身,公输忌很快迈着长腿跟上,将自家大门落锁,落完锁又跟着我走了几步,直到远离自家,他这才温声道:
“小白姑娘,其实是听见我父亲的话了,对吧?”
不仅是我,连带着原本专心记录的小木匠都看了自家父亲好几眼。
可只要稍稍脑子清明些的人,就能知道,这村中就只有一间纸马香铺,二叔既然走了,那这纸人必定是我做的。
这不正是我昨晚被打落的纸人吗?!
这人知道是我?!
“没什么事情的,不用前来试探。”
“长辈的事情,长辈自己会解决的。”
你以为你爹听到这么小众的姓,能不知道我是屠芳城的晚辈?
我今日前来浅浅试探,现在老木匠既然愿意放我走,那大意也是只找二叔,看我不知道啥事情,不为难我了。
这不闹着玩吗?
我指尖一颤,原本拿到一半的纸人重新跌落回公输忌的掌心:
“算了,这纸人我就不要了。”
今日的冒险是值得的。
这一下我心跳着实是骤停了。
公输忌手中的记录已经一切妥当,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装着笔,指腹摩挲着纸张:
“这不就是自投罗网吗?”
“我这里都妥帖了,我送客人。”
我心中着实大大松了一口气,内心也为自己刚刚电光火石之间的判断竖了个大拇指。
等等,纸扎匠赠纸,怕不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喻吧?!
要是如同木匠丢鞋一样的意思,我这意思,岂不是直接要和对方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