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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没想太多:
“听到阿捡阿拾说你进去换了他们出来,我差点以为今后难以面对你二叔”
我自然不是故意只翻译这么多,而是后面的文字着实不是人类能辨认出来的内容。
陶先生家的事情恐怕绝对没有我想象的简单,这张皮少说也得有数百年的历史,皮上的字体更是堪称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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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我太过谨慎,所以我的进展十分缓慢。
此话一出,哪怕是在场最贪财的阿捡也变了脸色:
我不是求制皮之法吗?!
“说到底你进去,是救了我们,不然当时我们两个就得折在地下室里。”
“不用,这钱我们不能收。”
蛇皮是皮,有弹性,蛇蜕却是一层的皮膜,我尝试了几次将蛇蜕绷紧在竹骨之外,试图浑水摸个替身纸人出来,但都以失败告终。
殡仪馆众人短暂打了场眼神官司,最后竟是阿拾站出来拍板做了决定:
小一周没有回来,店铺哪怕是关着门,上面都隐隐敷了一层灰尘,按照我往常的洁癖,肯定会第一时间打扫,但现在我却有些无心做这些小事。
一群人一起吃了顿饭,我这才久违的回到纸马香铺。
后面的文字,又像是某种图案,又像是某种象形文字,某些甚至像是好几个字的叠加体,完全找不到任何的出处。
‘隐家财,以期来日’,这句最是要命。
这一对父子的互动着实好玩,在场的人笑了几声,杜叔这才用一种如梦似幻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变成搞到一张需要破解的藏宝图?
这一连串的事情,令我简直有些头皮发麻。
‘我把钱都藏起来了,就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取出来!’
我倒是想直接用在保险箱中发现的那两张皮,但陶先生制了一辈子的皮,被他视为毕生杰出作品,放入保险箱中的皮,都尚且只有两张。
我又对制作替身纸人的事情没有什么头绪,尚在研制阶段,不敢胡乱浪费,于是颇有些焦头烂额。
这压根就不是什么制皮秘法,而像是有人用这张常人难以破解的皮藏起了什么东西?!
我自然没有敢直接将整张人皮纸暴露出去,而是分别裁剪成一个字一张图的照片,挨个通过大数据搜索类似的文字。
不管这是不是陶先生家传的藏宝图,传到现在纸还在,没被人毁去,就代表在陶先生活着的时候,还有人孜孜不倦的念想这份皮纸中的宝藏
想找宝藏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我只想要制皮之法,这不是害我白忙活一趟吗?
现下看来,自己研究制皮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经过我这几日的研究,蛇蜕却无法用来制皮。
不可否认,蛇小姐的蛇蜕确实是好东西,虽然大部分都有些年头,但还蕴含着些许的灵气。
这句话换成翻译成现代大白话文,其实就是——
“这回花了多少钱,我给大家贴上”
阿四是陶先生的养女,她从小被陶先生教导自然能制皮制皮影,但传承了些许阿四意志的蛇小姐却!不!识!字!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如果识字是学制皮的必要条件,阿四肯定会学习认字,但她没有。
所以制皮之法,压根不是纸上谈兵!
这行就是,手传言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