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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白，你是个什么意思？”
他们也是一样。
“我本来在深山老林里面守着自己的日子，过的好好地，也不和人接触，慈青女非得把我从山里带出来做徒弟，我心里一直在难受这件事。”
“若是堂口的活计们不愿意留下，那往后就来我们的堂口请人帮衬也行”
面对一个即将被撤的堂口继承人，怀柔显然也比强势手段要好。
八九太保沉吟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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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在纠结堂口呢？
我难得抢了长辈的话头，直言道：
“守不守的住堂口另说，有其他原因”
“不然你们从前，可从来没有管过这些事情。”
我把心一横，张口就道：
“又是送钱，又是要替别人的堂口洗白甚至刚刚想象着带慈青女的尸骨回来，都由原因吧？”
“还有留白，我们替你留了堂口，往后那些黑水生意便不要做了，安安心心开个棋牌室也极好。”
与我颇有交情的十一太保此时装出不认识我，且贪财至极的模样，显然是明智的选择。
场中鸦雀无声，终于，还是四太保打破了寂静的氛围：
“老八老九，你们这总不能是钱多了烧得慌吧？”
我不是！
今日来到堂口之前，我还在修补替身纸人，想着如何造一个‘秦三手’的纸人，然后给予慈青女致命一击。
“现在慈青女已死，我当然是准备离开常州，回去继续过我自己的日子，别说留下来看什么堂口，若不是东西还未收拾，我恨不得现在就走。”
我张口胡说了一段，勉强算是从众位太保的视角出发，说出了一个符合慈青女性格，且合理的理由。
八九太保分别朝四太保和十一太保拱手：
我将心中刚刚那些不着调的念头一扫而空，张口就道：
“不要堂口。”
后续我一个人支撑堂口，洗白肯定是必走的过程。
在场之人这回不光是沉默不语，面色也是一个比一个古怪，
我的脑子由原先的混沌中，理出了一片思路——
原来八九太保要带回慈青女的尸骨，不是他们一贯的作风，也并非我想象的‘中庸’。
哪成想话音落地，就见原本正在侧耳倾听的霍家兄弟身体一抖，眼神顿时惊异起来。
“现在这样，还请四哥和十一弟准了这件事。”
但我是嘛？
堂屋中几人欢喜几人愁，八九太保又对了一个眼神：
“不用担心守不住堂口的事情”
如果霍家两个兄弟，同自己的父亲们说过和我的初遇，或是稍稍表述出些对我的意思，这几乎是必做的事情。
不是所有人面对想要的东西，都会采取强势的手段。
“老十一既然都这么说，那”
我心中还没来得及松懈，便听他们二人继续说道：
“那这几日，你可尽情派人盘算十五堂口里面的资产，无论算出来有多少，我们二人都分文不取，你和四哥各分一半。”
若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两兄弟眼神里的意思分明是——
‘你也不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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