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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同他说些什么，来改变他的主意，那么老许，就不是从前的老许。
“我再待在这里，我才算是疯了”
那边沉默了许久，‘正在输入中’的标志紧急的跳动了许久，才发过来答案：
一一一二五三一九五二零六
甚至老许久久不接受对应的‘报答’，直接让隔壁邻居都给憋了个大招——
搬家，出售这间房子作为她人的骨灰房，她没有说。
我没有说任何的话，重新打开已经关闭许久的电梯，将老许提出了电梯门，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将手机借给对方报了警。
闪烁的灯光载着老许远去，而时间已经迫近凌晨一点钟。
不然的话，新建小区怕是早早就直接改名为‘闹鬼小区’。
况且这家中的摆设，虽然收去了原先的大部分东西，但大型，一时间无法挪动的家具都在。
如我所想，老许的屋中自然是没有任何人的。
黑白遗像上面不是余佳佳，是一个看着很是和蔼可亲的老太太。
这一人一鬼如此的客气，倒还真是少见。
我向内里踩了一步，走进了黑暗之中，伸手在玄关处摸索着开关
“咔哒。”
这个点叫人起床当然不好，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老许终究只是普通人，我虽然知道邻居和谈生妻的底细，但他不知道，这就已经是一个普通人的极限。
遗像很新，就这么拜访在正对着门的供桌上。
“诶？”
也算是明白了眼前的情况——
给老许介绍了一个鬼妻。
我掏出手机给余佳佳发了消息：
“睡了吗？”
我拔掉烧的只身下一点点底的香，以免老人家儿女来上香的时候吓到。
甚至三分钟之前，问她有没有睡觉，她还是试图掩藏自己想要隐藏的东西
所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一种不妙感划过我的心头，我从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四支香，插在现任屋主老太太的香火炉之上，轻声道：
“老太太，我给您上几炷香，您要是厚道人，或者知道一些从前的事情，就同我说说这屋子的前主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行吗？”
那边数分钟后回道：
供桌上还有一个包着黑布的骨灰坛，一个香炉，还有橘子，苹果，香蕉，传统三类的贡品。
不过还好，老许的楼层和余佳佳的房子只差一楼，我很轻易就沿着熟悉的路，找到了熟悉的门。
没错，老太太。
可这样的话余佳佳呢？
“我最近都没有回家，去谷夫人给我准备的月子中心啦。”
“要不这样吧，你挑个地方，我们出门约饭呀。”
不，遗像。
任何一项，都足以击穿人的神智。
一声，两声，数十声。
“不太方便诶宝。”
一个只要送饭就能‘许愿’的邻居，不知要牵动多少的贪念。
这突兀起来的插曲着实是有些消耗人的精力。
警察来了又走，倒是救护车又突突而来。
孩子被迫打掉，她没有说。
我甚至不确定天亮的时候是否还要待在舒城，自然是提早看一眼余佳佳，早些安心离去。
我眉心一跳，重新看了一眼门派号码，再次输入道：
“我想去看看你，可以吗？”
我就地折纸，做香炉，用阴米打底，又故技重施，将四根香点燃。
随着香火的烟线缓缓升起——
原本紧闭的房门，悄悄的打开了一条缝隙
带入了一下霓虹妹的说话希望有人看懂这个笑点w(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