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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群年轻人玩的似乎是飞行棋。
只是不知道飞行棋为何也能玩的那么高潮迭起,惊险刺激。
导致整个车厢都是喊声,还有隐约传来的‘三年单身换一个6’。
喊声不停,我们这边也没有人再说话。
公输忌稍稍碰了碰我的袖子,示意我看手机上的字:
“龙湖听起来变数很多,不是很安全的样子,我们应该改道,不再和这个人说话,下一站下车。”
我也掏出手机给他打字:
“可是你想去龙湖见见庆家姐弟,不是吗?”
看到文字的那一刻,公输忌小小的愣了一下。
我看的没错,公输忌在买票的时候,明明还是有所希冀的。
谁不想去看看自己曾经一度引以为傲的赤子之心呢?
哪怕被骗,也得明白究竟如何被骗,有没有其他人受害,以防这种事再次重演到其他人身上,不是吗?
公输忌分明比我还想要去龙湖,只是因为我们俩如今两个人甚至顶不上往常一个人的事情而苦恼,想要避开危险而行。
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我。
我缓缓摸索着因单手打字而不太熟悉的键位:
“公输忌,这不是我的选择,我从来也没有选择。”
“不是我遇见了事情,而是事情找到了我。”
“我从前都以为我有的选择,一路走下来,我才知道,其实早早就已经注定了。”
“你不太了解三阴命女,哪怕足不出户,尽可能避开所有事情,也总会有纷扰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并非不想死,只是不想入倒悬山,验证死后的悲剧。”
“你想去看看庆家姐弟,那就去。”
“而我,刚好验证一下龙湖是否就是命运安排给我的此行终点。”
“刚好我已经不想回家了。”
不是不想回家,是我没有家了。
公输忌看着我打完所有的文字,轻声一叹,不再说话。
中年男人愣是憋着一口气,等着那边玩飞行棋的年轻人声息逐渐平息,这才压低身形,趴在桌子上凑近我们,低声问道:
“两斤金子,已经不少了!”
“小姑娘,小伙子,我一上车就看出来你们是和善人,能不能,能不能”
原来是换成金子,不是制式的钱币。
不过也能理解,各种东西的复杂程度是不一样的。
妖精鬼怪神仙,也应当要遵循事物的成因。
制式的钱币做工复杂,若是一张张的‘变钱’,消耗大不说,可能变个一小时,地上仔细一看,也就万把块钱,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相反,金子则是无论到哪里都是硬通货。
中年男人不住的吞咽口水,声音也结巴个不停:
“能不能就说,我也是你们的什么远方表亲?”
“我不给你们吃亏,我给你们,拿了多的那两斤金子,我分你们一半!”
“这样你们多拿了一斤的金子,我也能多带点儿钱回去,养我老母”
中年男人的声音中带着渴求,瞳孔内遍布血丝,见我们没有动静,上来就想握我虚虚搭在桌子上的手:
“小姑娘!”
公输忌不着痕迹的把我的手放到了桌下,中年男人扑了个空,哀求的话层出不穷,听得人耳朵都有些起茧子。
我从中年男人泛红的瞳孔中看到一抹熟悉的感觉,想了想问道:
“你说你三十年前去过龙湖,换了多少金子?”
“难不成都花完了?”
先发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