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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们当然是被束缚手脚,塞住嘴巴的。
我那时候天真的以为,拐子卖不掉我,就会因为多我一张嘴吃饭而厌烦我,放过我。
而竹筐的上层,放着一些烂白菜叶子,最外面裹着黑布。
最后,收笔时,适当直白的表达自己的困惑:
但
没有那种事情。
嗯
就是常见于在河边捣洗衣服中年妇女手中的锤衣棒。
他双手抱着头,支着桌子,长长的叹气,似乎在思考从哪里开始讲起。
他们的手,和原先白耀祖得罪慈青女后,被撕裂手臂的模样很像。
‘庆家姐弟的手,为何又是齐齐连根撕裂的状态?’
很大可能,他们之所以登报寻求资助,也就是因为两人的手臂消失,需要服药,而他们又没有父母,没有维持生计的手段。
我快速写道:
“这个锤衣棒有什么特殊吗?”
“因为我原本不是村子里面的人,而是众多被拐卖到龙湖的孩子们中的一个。”
他的碗里面还有两个煎至金黄的荷包蛋,只是面却有些坨了。
我和身侧的公输忌对视了一眼,都看懂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陈冬春组织好语言,又踌躇了片刻,站起身走到了离门最远的一处墙角位置,拿起农家每家每户最最常见不过的锄头,当着我们的面,开始挖掘起来。
“所以我讲的故事,应该还算是有吸引力。”
拐子应该是穿行了很多地方,找了很多买家,我也差点有几次要被卖出去,但都因为各种原因,例如我看着不像是个脾气乖顺的小孩,年纪大已经记事等等的原因,被退了回来。
那时候,由于我急于找家时,所表露出超乎平常孩子的模样,以及试图找到逃跑机会的事情,也让更多的人不放心我。
“我没有回到这个村子之前,也曾经是个不错的学生,参加过辩论会,口才还不错。”
我几口就将面汤喝完,去看公输忌的碗。
所以,哪怕我记得我出生的家里还有二个哥哥,三个姐姐,还有一对恩爱的父母,家中门口是个大斜坡,斜坡上有种树
我也无法更加确切,清楚的表露,细化。
我被拐子打的最为严重,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而且时常没有饭吃。
“吃饱了。我要问一些东西。”
可能和常年埋在地底有关,上面已经沾染了有些菌,木头腐烂的有些不成样子。
陈冬春的模样有些震动,但目光坦然,将那柄朽烂一半的锤衣棒用布包起,小心放到了桌子上。
陈冬春愣了一下,回答道:
“那倒也没有什么特殊,就是从它讲起的话,会比较方便”
昏暗的灯光下,陈冬春徐徐说着他的半生——
接下来,一定就会接触龙湖最深层次的秘密。
无法喊出他们的名字,喊出‘家’所在的方位。
“不,也不太准确。因为,我其实并不知道湖里那东西的源头,也并不知道太早前的事情。”
于是,我在漫漫的时光长河中,失去了他们。
而这个秘密,就是一切的源头。
这在我们这些被拐的人里面,其实是少见的事情。
我原以为他是要
他对我说:
‘本来想留你一命的,不过你这小刺头就是不领情’
‘看来,只能把你卖到龙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