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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仙人’能接受的最大年纪,十二岁的孩子,重一些。”
陈冬春苦笑一声:
“这倒不是,我和那个万恶之源差了大概三十多岁,我来到这里的时候,他早早就已经被赶出了村子。”
并不是所有的故事,都要由亲历者讲述。
这算是个什么答案?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公输忌,想看看他的神色如何,明不明白这一句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也只有这样的视角,才会既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又含带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天悯人之感,令人格外的颤动。
因为,他已然知晓一切的结局。
陈冬春整理了一下情绪,似乎欲要开始继续讲述,我却将另一张纸地给了他:
确实。
我下意识问道:
“某夜有邻居听到吵架声,狗叫声,本以为和平常一样,是这俩夫妻又生怨怼,但有个耳朵灵敏的小孩,突然大半夜被惨叫声惊醒。”
“但事实就是,村里里面已经许久没有孩子出生了。”
几番搜索,她找到了一个一直在龙湖村中当缩头乌龟的青年。
陈冬春等了一会,见我没有继续写字,这才重新开始讲述:
“而后,捶衣棒,孩子,这些习惯在那夜之后,便被保留了下来。”
陈冬春取下眼镜擦了擦眼角,接过纸张细看一会儿,方才点了点头:
“是的。”
他的话言简意赅,却让人寒毛直竖:
“他们将孩子养大,把孩子养到十二岁,然后再换成金子。”
“您说的那个小孩,是您自己吗?”
如果非要有个‘开始’的话,大概,是一个姑娘。
“我只是只是看过祭典,所以才知道那恐怖的场景究竟是怎么回事。”
“时间一直在流逝,龙湖村的祭典又经历了多次的变化”
“小孩子自然害怕,叫醒了自己的爹娘询问,这才有人披衣服起来查看”
多的是以后来者眼光追溯当年的视角。
陈冬春抬起手,再一次捂住了脸。
陈冬春言及此处,长长叹了一口气。
“一个年轻的生命,甚至没有来得及睁眼看一次世间,就彻底被湖水淹没,引来终结”
她害怕,她恐惧,但她经历过那场焚天的浩劫之后,仍然如旷野上的杂草一样,生生不息。
她说:
“你听得懂?”
她被压上了投湖台,但却没有被湖水吞吃。
人越来越少了。
公输忌瞬间移开视线,摇了摇头。
刚巧她出生的时候,她老爹拿着自己孩子的血肉在外潇洒,没有在家中,于是她妈妈便在丈夫回来之后,谎报了她的生日。
“怎么了?”
我又想提笔细问,可陈冬春像是知道自己所言不足,率先给出了答案:
不,或者说,孩子越来越少。
“一开始大家都默认‘仙人是村里的‘资产’,只有本村人才配祭拜龙湖’,后来又变成‘外村人也能定时定点进入村子祭拜龙湖,只要交出一部分的钱财’”
“想想办法吧。”
“哪怕是为了这片土地。”】
来了来了,昨天码字到凌晨五点,今日肝在隐隐作痛